國的那個秘書一起。」
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對他來說也許太難以啟齒,許衷又不出聲了。
楊明陽不耐煩地說:「你講不清楚,就讓我來說。」
我又看向他。
許衷沒吱聲,他深吸口氣,將臉埋進了掌心,就好像說一句話對他來說無比困難一樣。
「這麼說吧,宋箐生下許欽言那一年,他的外公外婆接連去世。而姜月沉的身體在兩次懷孕生子後都留下了病根,在醫院裡躺著的時間比在家裡都長,得知父母去世之後,身體就徹底垮了下去。」楊明陽擔憂地看了一眼從他說話時就沒再動彈的許衷,「我還要繼續說嗎?」
我拍了拍許衷的肩膀,他轉過頭不看我,眼眶有點紅,聲音也有點沙啞:「你記得什麼就說什麼,我補充就行。」
我知道許衷和許欽的過去不算特別美好的回憶,也能理解他在這個時候流露出的一點脆弱。
楊明陽回憶了一下,說道:「我記不太清楚,許志國是跟宋箐結婚之後才把他們倆帶回許家,跟許衷一起住……」
許衷糾正:「當時我七歲,許紜十一歲——我母親是在三十四歲的時候去世的。她去世後剛過一個月,許志國就把宋箐和許欽言帶回來,對我說『這是你阿姨和弟弟,以後我們五個就是一家人了』。」
他嘴角蜷起了一個扭曲的笑容:「然後我把茶几上沒倒乾淨菸灰的那個菸灰缸扔他腦袋上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楊明陽從始至終都皺著眉,一副無奈至極的樣子:「是,他當時比誰都勇敢,攛掇許紜跟他一起梳理許志國出軌的時間線,還找私家偵探,想找到宋箐之前住的那家小區的監控,甚至把許志國的行車記錄儀都弄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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