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承志集團名下的,而許志國正好在那裡巡查。」
我更想知道,為什麼許衷不讓許志國知道自己包養人這件事,可看陳渡神色,他還沒打算說這些。
我只好耐心地聽他繼續說。
「許志國在酒店大堂問許衷我是誰的時候,許衷摟住了我的腰,」陳渡喃喃地說,「他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這麼親暱的態度來昭示我的存在,我當時以為他是因為我而向許志國坦誠自己,是喜歡,是在意。後來才想明白,他只是借著我去挑釁自己的父親而已。」
我沒反應過來。
「你可能不知道,許志國在原配去世那年把小情人和情人生的孩子帶回了家。雖然小情人在許家不敢作妖,生下來的孩子也被送到國外念書去了,但是許衷和許志國的關係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持續惡化。他知道許志國重男輕女,即使許衷的姐姐是英國名校畢業,讀了博士學位,他依舊想讓許衷去繼承家業。許衷不願意……他就借著我去反抗。」
我問道:反抗失敗了?
陳渡盯著這行字,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又拿起了那瓶威士忌,好像這就能給他增加無限的勇氣一樣。
「我不知道算不算失敗,反正保鏢打了我,許志國給了許衷一耳光,讓他帶著我滾得遠遠的,沒斷乾淨之前不許回許家去見他。」
我細細地打量著陳渡身上的傷,凌虐的痕跡很重,可見保鏢下手時還帶著令人反胃的狎暱。
「別看了,醜死了。」陳渡捂住了脖子,他低下頭,苦笑道,「許衷沒理他,他把我從人群中拉出來,在燈光下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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