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衷對誰這麼上心過,沈渙,如果你死在了這裡,他會不會選擇殉情?」
我從來都沒想過許欽言會說出這麼歹毒的話,看他的表情,似乎並不覺得自己說的有多麼驚世駭俗,相反,他得意洋洋地朝我笑,一副格外開懷的樣子。
「一想到許衷會跪在我面前哭,我就覺得開心。」
靳重端坐在一旁的箱子上,灰塵弄髒了他的褲子,他看看許欽言,再看看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垂下來的手心攥成了拳。
許欽言自顧自地說了好一會兒,他將銀行卡放進了口袋裡,鞋尖碾過成了碎片的紙條,用一種很難去形容的目光,仔仔細細地端詳著我。
我不去看他,也不看靳重,我依舊被綁在椅子上,因為麻木和疼痛而格外清醒,許欽言的聲音像是漸漸離我遠去,我用力眨了眨眼,面前的兩道身影變得越發模糊不清。
我感覺到一陣接一陣的寒意,身上的傷口發出的疼痛讓我不斷顫抖,沒有經過精細處理的傷口應該是發炎了,即使我現在無法動彈,也能夠意識到自己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
靳重的聲音忽遠忽近的:「許欽言,他好像發燒了。」
「是嗎?」許欽言的態度冷淡。
冷水再一次潑了過來,我打了個寒顫,水從眼睫毛上滴下來,這回拿礦泉水瓶潑我的是許欽言。
他不像靳重,沒有留一點力度,輕慢的就像對待路邊的螞蟻。
靳重小聲地喊著許欽言的名字,許欽言淡淡地說:「你還想說什麼——如果是勸我回頭的話,我覺得你不如拿著電話亭的電話跟許衷告發我,又何必現在假惺惺地露出後悔的表情——靳重,你答應幫我綁架沈渙的時候,可是給過我永遠都會站在我這邊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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