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好奇,你自己去問他。」楊明陽臉色變了,他嘴上這麼說,臉卻扭曲了一下。
我還在愣神的功夫,他已經撞開了我,走出門去,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比起離開,更像是倉皇而逃。
我看著那扇因為被用力甩開而順著慣性關上的門,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平靜下來後,去更衣室換衣服了。
更衣室裡有一股很濃的香味,我一開始以為是楊明陽點了香薰,臨出門前發現是洗手檯旁邊歪著開蓋後一瓶灑了一半的香水。
建海市的氣溫隨著時間的流逝日益降低,但是柏林夜裡已經關掉了製冷的空調。
我上臺的時候,音樂聲正好響起,搖滾樂的樂點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的腺上激素。
我沒覺得柏林夜有多大的變化,臺下尖叫和鼓掌的男男女女依舊是那些人,我偶爾還能從餘光裡看到江肅洲在調酒臺手忙腳亂的身影。
比以往多了不少的跳舞時間並沒有讓我的肌肉變得僵硬又或者是疲憊,我讓自己的身體像過去一樣順著鼓點而扭動,卻感覺到有一道灼然而饒有興致的視線停留在我身上。
那道粘膩的目光讓我聯想到還沒嚼完的口香糖,我掃過場下時看不清人臉,自然不知道是誰在一直盯著我看,只能透過深呼吸讓如同附骨之蛆的噁心感淡去。
我不知道自己在臺上跳了多久,汗珠從略長的頭髮上滑了下來,我注意到柏林夜的門被人推開了。
走進來的女人個子不高,妝卻很濃。她打量著四周喧鬧的環境和吵鬧的人群,眼睛精準地盯住了臺上的我,化了濃妝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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