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紅痕,隱隱有了破皮的跡象,我微微抽了口氣,下意識地偏過頭。
我身上的衣服已經乾透了,蹲在我面前的是靳重,他被我看過來的目光嚇了一跳,拿著棉簽的手一歪,險些戳進了我額頭上的傷口。
「你是什麼時候醒的?」他壓低聲音,像是怕驚動了什麼。
我微微垂下眼,看到他手裡擰開瓶蓋的碘伏,棉簽浸滿了深色的藥水,再覆蓋上傷口時,帶著很輕的力度。
我沒辦法比劃手勢,也沒辦法開口,只能在最大範圍內聳了聳肩。
靳重看懂了我的無奈,他好半天沒吱聲,先用碘伏消毒後,重新拆開一塊紗布,用繃帶幫我裹好了額頭上有些發炎的傷口。
他瞟了一眼我打了石膏的右腿,猶豫再三才說:「許欽言是個瘋子,你別跟他計較,我替他向你道歉,我也可以向你保證,短時間內他是不會傷害你的,你對他而言還有著很重要的作用。」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靳重。
他知道許欽言現在的精神在瀕臨崩潰的邊緣徘徊不定,也看得到我被綁架的事實,是怎麼做到用這麼泰然自若地態度面對我,讓我不要跟許欽言計較的?
他又有什麼立場能夠代替許欽言給我道歉?
靳重對我的驚訝不感到意外,他勾了勾嘴角,看上去挺無所謂的,眼睛裡有些落寞:「他現在除了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如果我不站在他身後,那他又靠什麼堅持下去呢?」
我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一時間無話可說。
靳重沉默了一會兒,他將棉簽扔在地上,我努力放鬆身體,直直地看向了靳重的眼底。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