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屋外完全是兩個世界。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給她侍弄,舔吮得人受不了,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小臉繃著,卷翹的睫毛上?都帶了水珠,白皙的臉上?滿面潮紅,像是盛開的薔薇花,美得不可方物。
以前?覺得他很多時候不慍不火冷冰冰的,嘴唇的線條也是削薄冷硬的,鋒利感十?足,誰曾想?有這麼火熱的時候。
後來他抱著她去洗澡,偌大?浴缸放滿了溫水,才?把她放進去。
她趴在浴缸邊看著他給她弄香薰膏,眼睛裡都是笑意。
「大?小姐,有手嗎?還要我給你擦?」他把香薰膏擱到她面前?。
她皺皺小鼻子,不情不願地撈過?來自己塗抹。
有時候覺得他像一個老?師,教?會她很多,有時候又覺得他們更?像是朋友。這晚上?,鍾黎睡得挺好的,枕在他懷裡問他什麼時候教?她騎馬。
「回去就教?你,至少等生理期過?去吧。」
「嗯。那明天教?我滑雪嗎?」
「一刻都不能閒著是不?」他大?手掐住她小臉。
借著窗外月光,也能瞧清她的小樣兒。
她沖他齜牙,兩顆尖尖的小虎牙挺鋒利,似乎要咬他。
「是時候該拔了。」容凌淡淡。
嚇得她連忙把嘴巴閉上?了。
容凌低沉的笑聲迴蕩在耳邊,窗外夜色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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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晴,天空藍得好似凍結的海水。
鍾黎起?來時照例趴在窗邊朝外面看了很久,她似乎有這樣的習慣,對大?自然的各種風光充滿了好奇和?敬畏。容凌後來帶她到處跑,去登過?高山,也潛過?海底,她說她最喜歡的還是雪景,尤其是抱著他坐在直升機上?越過?連綿不絕的皚皚雪山,感受大?自然的壯美與神奇。
「起?挺早的啊。」隔壁有人笑。
鍾黎看過?去,是徐靳。
弓著身靠在那邊,修長的手搭著欄杆朝下微垂著。
她這才?發現,他住的別墅就在他們隔壁。
此間原來並?不是所有別墅都是獨棟的,也有比鄰而居的。
那要是這房子隔音不好,她昨晚的聲音他是不是也能聽到……
鍾黎的表情那一刻都有些僵硬。
徐靳對她的表情變化沒有深究的慾望,似只是隨口打趣一句,起?身就往屋裡去了。
鍾黎看著他瀟灑的背影,心情平靜下來,覺得自己想?多了。
早餐他們一塊兒在山頂餐廳吃的。
容凌問她吃什麼,她想?了想?說:「有雲吞嗎?我想?吃那個。」
「只有雲吞麵。」徐靳把選單推過?來,倒轉了給他們看,手指點在一處。
鍾黎和?容凌同時湊過?去看,誰知,腦袋就這麼撞在了一起?。
「哎呦」了一聲,鍾黎捂著腦袋,揉了又揉。
「智商。」徐靳笑。
鍾黎:「……」
「別理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容凌給她面前?的酸奶插上?吸管,寵溺地推過?來。
「謝謝。」鍾黎接過?來啜了口。
是熱的。
她怔了下,下意識摸了下手邊的另外幾盒。
都是涼的,只有這一盒溫過?。
她默默地喝著,唇角忍不住翹起?。
別人都在吃自己的早餐,或者去挑早飯了,只有徐靳看到了。無限好文,盡在
鍾黎喝酸奶時笑嘻嘻的,壓都壓不住嘴角的笑意,不經意抬頭?,就跟他的眼神對上?了。
徐靳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毛。
總感覺他像是在看好戲,總感覺自己在他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