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雋林驀地將她逼至牆角,氣勢凌人地扣在牆壁上,讓陳芷晴不由地一個哆嗦。
「陳姐,我好說好話明白地告訴你,這一次,我一定,要爭取步嘉延。你別擋我的路,別再做小動作,往後,你還是我的金牌經紀人,我還是你的王牌藝人。各取所需,自己掂量一下。」
夏雋林說罷,便砰地一聲離開了樓梯間。只留下陳芷晴久久地震驚,她沒想到,自己一手養大的狼崽也會有反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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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要去夏雋林新歌發布會的事,雖然步嘉延有意隱瞞,可耐不住現在兩人又同住一個屋簷下,多多少少會露出些馬腳。肖鶴棲並未大發雷霆,也沒有將他拆穿,只是靜靜等著,看他究竟要做什麼事。
其實步嘉延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練歌。
雖然他沒有到五音不全的地步,不過夏雋林曾經不止一次地說過,他沒什麼唱歌的天分。為了不給自己丟臉,他只能勤加苦練。
步嘉延自然沒有膽子大到在肖鶴棲的面前練歌,但是偶爾洩露出耳機裡的聲音,還是會叫人懷疑。
兩人便一個躲貓貓,一個當鬼,每日偷偷摸摸地互相較勁,直到發布會的前一天,步嘉延不得不去見一見夏雋林,跟他合一下歌。
他特地等到肖鶴棲出門,且跟吳亮確認了肖總已經到達公司後,才火速喬裝打扮出門,看得二老都有些心驚膽戰,不知道他不消停地又要去整什麼麼蛾子。
得知步嘉延要來的這一天,夏雋林特別支開了陳芷晴,只留下樂隊陪他練歌,眾人見到步嘉延到場,皆是大吃一驚。
樂隊中的吉他手與夏雋林相熟,第一個調侃道:「看來,熱搜說的是真的咯?」
「去你的,練歌!」
夏雋林打了一下吉他手,偷瞄著步嘉延,見他並未反駁,心中不禁竊喜。
排練開始沒多久,步嘉延便慶幸自己有在家笨鳥先飛,雖然有些問題,經夏雋林指點後很快也像模像樣,不至於出大醜。
步嘉延沒想到唱歌也是個體力活,夏雋林揶揄地笑話他:「從前你在排練室整宿不睡覺都不見累,怎麼才這麼一會就不行了?」
「年紀大了唄,不服老不行。」步嘉延無所謂地笑道。
吉他手是個鬼靈精,見狀便吵吵著要休息,順便還將其他人都招撥出去,給二人留出獨處的空間。
夏雋林悄悄地觀察步嘉延,見他神態自然,不似受熱搜影響,才開口問道:「延延,最近工作還好嗎?沒受影響吧?」
「暫時沒有。」步嘉延坦言。
「那就好。」
隨後,夏雋林便陷入了沉默。步嘉延坦然的態度像是根本沒有發現,《我不能說》這首歌,就是為他寫的,裡面儘是他曾經無數次想說,卻沒能說出口的告白。
「夏雋林,繼續吧。」
夏雋林聞聲,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步嘉延說的是排練。
他不能在這兒待太久,怕肖鶴棲突然回去。
後又排了幾遍,步嘉延便告辭了。
回到臨水,步嘉延見肖鶴棲的車還沒回來,暗暗鬆了口氣。他回房間睡了一會兒,等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半。
他開啟客廳的燈,桌上留了一口飯,家裡空無一人。二老該是樓下遛彎去了,至於肖鶴棲,不像回來過的樣子。再開啟手機,肖鶴棲也沒有回他的訊息。
步嘉延有些怏怏不樂,左思右想地撥通了吳亮的電話。
「你還在辦公室嗎?肖總在不在?「
「肖總?他早都走了,三四點吧,怎麼了?」
「他沒回家。」
吳亮一聽,便支支吾吾起來。步嘉延察覺到不對勁,問:「他知道了?」
「這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