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嘶”了一聲,但環在程葉輕腰間的手臂依然收緊,把她牢牢壓在懷裡。
舔了舔被咬的下唇,謔笑啟唇:“你咬我?”
“誰讓你剛才咬我的?”
她的報仇招來男人愉悅的輕哂,俊臉繼續往程葉輕唇邊送,恬不知恥道:“來,多咬幾口。”
“不要,啊——你別撓我癢,楚佚舟!”
程葉輕怕癢,每次楚佚舟壞心眼地撓她,她都受不了,眼尾被逼得泛紅,頭髮在掙扎中變得凌亂,可憐兮兮的。
不知道在沙發上嬉鬧了多久,楚佚舟的手從她上衣下襬退出來,做了壞事還一副清心寡慾的姿態,伸手幫她把頭髮捋順。
程葉輕氣息急促,躺在沙發上瞪他:“你太壞了,我哥現在什麼都聽紀欲姐的,你還不順著我!”
楚佚舟捻了捻指腹,彷彿那滑膩綿軟的觸感還在,眼神玩味:“怎麼順?你說不親就不親,你說不做就不做,這就叫順著你了?”
“你別混淆概念!”
“要是每次都順著你,老子褲子沒脫你就讓結束了,你管我死活嗎?”
程葉輕咬唇,氣到不想說話:“……”
“你信嗎?你哥肯定不是什麼都聽他女朋友的。”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
楚佚舟嘲諷意味十足地嗤她:“那是你不懂男人。”
默了默,他的手指纏上她柔順的秀髮,口吻矜傲:“疏哥會哄人嗎?要不要改天我教教他?”
“你很會?”程葉輕揚眉。
“我會不會,你不知道嗎?”
楚佚舟說這話時的神情太過自信,讓程葉輕不由得在記憶裡尋找起他哄她的片段。
以前她和楚佚舟以前冷戰或者鬧彆扭了,楚佚舟都會變著花樣來哄她。
他倒是很會對付她的大小姐脾氣。
程葉輕把頭髮從他手裡奪回來:“你在哪學的啊?那麼會。”
楚佚舟唇角勾起笑,“你老公是天賦異稟,學什麼學。”
程葉輕嘁了一聲。
“程輕輕,該學的人是你,你好好學學怎麼哄我。”
“我不學。”躺在他腿上的女人傲嬌地別過臉。
“其實哄人也不難,我教你一招對我最
() 有用的。”
程葉輕沉默片刻,還是忍不住好奇地追問:“……什麼?”
楚佚舟那個作勁又上來,扯唇不屑:“你不是不學嗎?”
“你說來聽聽,本小姐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聞言,楚佚舟眼底浮起促狹的笑意,俯身附到她耳邊低語:
“程輕輕,你要是惹我生氣了,你就爬我腿上來。”
最後三個字——“自己動。”
程葉輕就知道他給的不是什麼正經方法,抬手擰住他的耳朵,又羞又惱:“楚佚舟!你好色啊!”
楚佚舟大笑著把她摟進懷裡,覺得這樣鮮活明媚的程葉輕他怎麼也愛不夠。
他跟她咬耳朵,連十七都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程葉輕聽到他說:“這個方法,你只准對我用。”
“也只有你才能對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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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到一週的時間,qz總部果然收到了政府發來的預告信函。
因為早有預料,所以在收到訊息時,他們都沒有覺得意外或是措手不及。
甚至郵件信封都不知道被楚佚舟放在那隻資料夾裡了。
或許是覺得勝利在望,從楚母口中得知,楚佚嶼這段時間回家看望他們的次數都變多了。
也時常在二老面前提起他的“與山”度假村專案。
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