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警告:“只有一個吻,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她軟綿綿的威脅不僅不起作用,還無形中又勾了楚佚舟一把。
楚佚舟喉結滾動,一臉不爽地吐出兩個字:“好少。”
程葉輕教育他:“有一個就不錯了,男人不能太貪慾。”
“就貪了,怎麼樣?”楚佚舟挑眉冷笑,口吻輕慢,危險的目光沉沉釘在她身上,曖昧橫生,“生氣你可以咬我。”
話音剛落,楚佚舟再度不管不顧地俯身銜住她的唇,趁她不備抵開她的齒關。
這讓她怎麼咬他啊?
現在咬他更像激烈的回應吧。
不得她越咬他越興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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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回家的時候是程葉輕開的車。
到了地下停車場,她泊好車後自顧自解開安全
帶。
副駕駛上的楚佚舟還閉著眼睛在睡覺。
停車場裡環境闇昧,這個點很少再有車進出。
她關了車內的燈光,偏頭安靜地注視著楚佚舟的睡顏,用目光描摹他優越硬朗的五官。
想到剛才最後那個激烈的吻,她還是忍不住感到羞憤。
雖然楚佚舟用後背擋著,但程葉輕還是覺得在大庭廣眾下那樣接吻很不好意思。
她伸手推了推楚佚舟,“醒醒,上樓了。”
“嗯。”楚佚舟蹙眉應了聲。
“你能自己走嗎?”
楚佚舟搖頭:“不能。”
“那我也扶不動你,你睡車裡吧。”
程葉輕故意這麼說,剛開啟她那邊的車門,手腕就被副駕駛上說“醉得走不了”的男人猛地攥住。
楚佚舟將她扯到身前,惡狠狠說:“你居然想把你男人扔這裡?”
“你不是不能走嗎?”
楚佚舟捕捉到她眼底狡黠的笑意,瞬間明白她是在故意逗他。
他眼眸危險眯起,手指撫著她背後的長髮,滾燙的唇遊走在她耳廓,嗓音暗啞:
“程葉輕,你別挑戰一個喝醉酒後男人的自制力。”
程葉輕癢得直躲,忍不住笑:“男人喝醉了不是不行嗎?”
“那是爛醉,老子現在行不行,”楚佚舟堅實的手臂扣住她的腰不讓她躲,動作越來越過分,握著她的手向下,
“要不別走了,在這試試老子行不行?”
程葉輕急得趕緊掙開他的手,著急道:“你胡說什麼!快點上去休息。”
“怕了?”楚佚舟長腿大喇喇伸著,毫不遮掩他支起的那處。
程葉輕手心向上放在腿上,支支吾吾:“誰怕了?”
“……你啊,臉都紅透了。”
說著,楚佚舟剮蹭她臉頰的手拿下去,取而代之是他的唇,一下下細密地啄吻著她的側臉。
楚佚舟身上的侵略性太強,在封閉車廂內,程葉輕無從招架,只能向他屈服。
“我沒想丟下你,就是開個玩笑,”她主動圈住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放軟聲音,“你別鬧了,我頭暈想睡覺。”
儘管知道她在找藉口,楚佚舟也還是心軟地停下強勢的動作,目光炙熱地垂眸審視她。
“回家吧?”她勾著他的脖子輕晃,撒嬌的調調楚佚舟很是受用,在她耳邊輕笑了聲,
“程輕輕,以前讓你撒個嬌怎麼都不肯,原來要這樣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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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時間過得很快,快到楚佚舟還沒和程葉輕發展到實質關係,就又迎來了春節。
他們年三十中午陪著楚父楚母吃了飯。
楚佚嶼以工作之名並沒有回家吃飯,楚母對此不悅,但也省去了對兩個孩子見面發生矛盾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