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熱的夏季,陽光毒辣到路上的行人都沒有幾個。
默笙等了很久都沒見以琛的人,幾個電話也無人接聽,她擔心丈夫出事,打了個車就往事務所趕,等她到的時候律所樓下大門已經鎖上了,
從下往上能看見以琛的辦公室,窗門緊閉,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時不時還有些許晃動,應該是有人在裡面的,她喊了幾聲,無果,無奈下只能頂著烈日在門口等待。
那時焦急的她不會想到,她深愛的丈夫此刻正在樓上悶聲操弄著助理,享受男女交合的魚水之歡。
如今,坐在會客室鬆軟的沙發上,陣陣吹來的冷風略過她被汗浸溼的白t,熱意才有所緩解,默笙捂了捂燒紅的臉頰,怎麼還沒過來?
“噠噠噠”,是皮鞋踩在大理石板上的聲音,默笙抬起頭,眼前的男人西裝革履,英氣俊朗的臉角還有些許汗液,開口的嗓音比平常低沉了些:“默笙,抱歉”
女人在最愛的人面前,總是不自覺軟成一灘溫水,默笙委屈地抱住他:“你剛才在幹嘛?我叫了你好久”
剛才兩人做的太瘋,衣服全部亂在周圍,他一下沒找到內褲,又急著出去,所以他現在西服褲下完全真空著,女人的淫水已經結成塊粘在西褲內襯,如今又抱著默笙,心裡多少有些難堪,身體像是不經意往外拉開了一點距離:“剛才有些工作上的事,我先帶你去吃飯”
默笙在樓底等待時就在想,等會她見到以琛,一定要跟他好好講講自己的遭遇,讓他愧疚心疼,可如今真的見到他,竟然又有些捨不得,最終乖乖的點了點頭。
她的生活還是那樣繼續著,可何以琛自從今天開了一次頭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每天都纏著向暖要個不停,女人的身子柔軟曼妙,蜜穴裡又緊又熱,每一次和她做愛都能給他帶來全新的體驗,滅頂的刺激。
本應嚴謹工作的辦公室,成了兩人偷情做愛的主場地,室內門敞開時,向暖就躲在辦公桌下給他口,他經常一邊和人交談,一邊被她愈發嫻熟的技巧咬射,濃濃的精液全灌進小嘴裡,被她一口不剩的喝下。
更長的時間,辦公室門是處於關閉狀態,室內,他用手指或用唇堵住她的嘴,從後面深深入她,男人聳跨抽送,女人嗚咽高潮,寂靜的空間裡只剩肉體拍打和黏膩的搗水聲,
沙發邊、地板上,桌椅旁,茶几臺上,辦公室裡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留有他們歡愛的痕跡。
有時白天做的太過盡興,何以琛下班後就直接和向暖去酒店開房,給默笙發個晚上加班的資訊,就將手機關機扔在一邊,翻身將女人壓在床上狠狠疼愛。
禁忌般的偷情感讓男人慾罷不能,兩人無比契合的身體將性愛的快感發揮到了極致,乳交,足交,內射,顏射,毫不誇張地說,向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角落,都被他的精液滋潤過,她體內最柔軟敏感的蚌肉也被他無任何死角地深深插入。
人性的慾望就像一片深不見底的沼澤地,何以琛初時不經意踏入,裡面的甜頭讓他忘掉煩惱,放任內心,漸漸地,當他有意識開始覺醒時,已經來不及了,他越掙扎就往下陷得越深,身體如踩空般漂浮的失重感讓他恐懼,卻又刺激,他已經開始享受這種放縱慾望的感覺了。
他們日日纏綿佔有著彼此,何以琛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她征服,內心的天平在也不經意間向她傾斜。
男女間發生關係後的自然親密是騙不了人的,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向恆還是發現的兩人的異常,望著每天面色潤紅,越發有女人味的妹妹,他心裡產生了一種自家悉心澆灌的白菜被別人家的豬拱了的傷感。
某晚,他特地在二樓窗臺上等妹妹回家,不久之後,一輛他極其熟悉的車型停在他家門口,車內隱蔽性很好,什麼也看不見,向恆冷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