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壓抑地低泣,粘稠的渾濁沾了他滿掌,順著指縫間淌下去。
她剛從一股浪尖兒下來,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怕極了般拉著他的手:“不...不要了...”,她眸若水洗,抽抽噎噎地好不可憐:“夫君再這樣,知畫可要惱了”。
眼前的人兒香汗淋漓,眼裡頭漾著一汪春水,看起來毫無氣勢,永琪看得發笑,手掐著她的奶尖兒,將鹹腥糊了滿乳,戲弄道:“小知畫想如何惱我?”
她抿著唇好似再也忍不住,眼角滑出幾縷熱淚,拳頭軟軟地打在他身上,聲音委屈極了:“姐姐欺負我,夫君也要欺負我”
永琪聽得呼吸都停了瞬:“好了好了”,他握著軟拳將人兒摟在懷裡,另一隻手在她背上很輕地一下一下順著,從她眼淚出來,他就開始後悔了,所幸嬌人兒很快乖順下來,緩了良久,聲音還有些哽咽:
“知畫怎麼捨得惱你”
她將頭抵他的脖頸處,輕輕地蹭?蹭,語氣似呢喃:“不管夫君怎樣欺辱我,我都不捨得的”。
永琪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抽緊了,轉而又為她化成了一灘水,他低頭吻著她汗溼的鬢角,胸膛輕微地顫動:“夫君錯了,再也不這樣了”,手下溫柔地為她褪下汗透綢衣,和她不著寸縷地緊緊相貼。
兩人額觸著額,臉蹭著臉,唇瓣若有若無地輕點,就這樣廝磨了好一會兒晨光,他也到了該上朝的時辰。
他剛一起身,知畫也要跟著起來,說是伺候他更衣,他心疼地想讓她多睡會兒,可是嬌人兒不讓,非要親自動手,期間還纏著他深吻幾回,好不容易穿戴整齊,人又湊上來緊緊抱住他的腰,黏黏糊糊地不肯撒手,夫君夫君地輕喚他。
永琪笑了,看著胸前的毛絨的腦袋,似乎有些無奈:“你聽話些,怎的如此粘人?”,又偏偏愛極了她這股依賴勁兒,任由她抱著,直到了非走不可的時辰,才不舍地親了口小嘴,將她放開。
待永琪走後,知畫才完全放鬆下來,她全身都散著男子陽精的氣息,腿心粘膩地十分不舒服,她要了水仔細地洗浴一番。
過後坐在妝臺前有些出神,如今永琪封王,景陽宮內兩位夫人不分大小,都是榮王妃,可誰人不知,只有王爺放在心尖兒的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另一個不過是個空殼罷了。
按照永琪這兩夜的狀態,不出幾日她就該懷上了,如今的她還不能保證單用孩子就能將他牽住,她需要再多一點時間,讓他背叛所愛完全深陷沉迷,嚐盡世間極歡的滋味,最後逼得他整個人,整顆心都離不開她。
她凝神思忖片刻,還是將暗格側的描金方盒開啟,藥丸小小一顆,烏黑圓潤,是她家鄉醫匠所制,對女子身體無害,吃一粒有避子一月的功效。
她深吸了口氣,伸手捏起一粒黑丸,放入檀口,慢嚼著將它吞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