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哪裡傷著了?”
“沒有”,小燕子眼睫輕眨,搖了搖頭。
這是她說謊時常有的小習慣,其實她找了他一夜。
當時她尋到了西邊,好像聽見男人嘶啞的吼聲,她以為是他出了意外,駕著馬衝上去,一不小心就從坡上摔了下去,半片的身子當即沒了知覺,待她忍痛爬上來之後,早已沒了聲音。
永琪心裡正亂,沒有發覺她的異樣,只是頷首說道:“那先去洗洗,換身衣服吧”。
小燕子嗯了一聲,又看了他一眼,她何嘗沒有瞧見他眼中的失望,可這樣總比讓他內疚心疼要好些。
小燕子走後,前廳裡,二人坐著,一人站著,氣氛僵持不下。
紫薇嫻靜的臉上難得帶了情緒:“知畫利用老佛爺求孫心切,步步為營地接近你,一天天,一日日地瓦解你的防線,離間你和小燕子的感情”。
紫薇看著他,語重心長:“永琪,她心機太深了”。
爾康想起了那抹嬌豔的倩影,第一次與紫薇的意見相悖,他端著茶杯抿了一口,可惜他的處境也不好說什麼。
永琪聽了也是眉頭一蹙,為她辯解道:“她不是你想的那樣,至少從未想過離間我和小燕子,也沒有步步為營”
“你簡直.....”,紫薇被他那副鬼迷心竅的樣子氣急,她也明白自己作為小燕子的摯友,如今又發生了爾康的事,這番話出於她口難免有失偏頗。
她摁著隱隱作痛的眉心,那個女子明明骨子裡透著狐媚,卻在男人面前裝的真誠無害,可她偏偏拿不出證據。
這場交談註定是不歡而散,知畫猜到紫薇會對永琪說什麼,她如常般不動聲色,猶似一縷馥郁的暖香,牽著他,勾著他,用柔情撫平他內心的掙扎,用肉體釋放他燥熱的慾望。
她太懂如何挑起他的性慾,又讓他繾綣心軟。
紫薇不可能時刻跟著他們,回宮後,二人便開始專注備孕,書架前,妝臺邊,浴房裡,床榻間,兩人像完全放開般,用盡了姿勢,嚐遍了那欲生欲死的滋味兒,每一場,每一次都讓人回味無窮。
那是小燕子在六年都無法帶給他的,男女的靈肉合一,極樂的巔峰。
這已經是最好的時機,知畫沒有再服藥,夜夜於他身下承歡,受濃精澆灌滋養,半月後,便如願懷上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