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硬挺的紅珠,纖手往下隔著私袴輕揉滾燙,感覺男子呼吸明顯重了,再將袴子解開,陽具掙脫束縛彈了出來,跳動兩下之後,直喇喇地挺立著。
她心下一驚,這尺寸著實驚人,莖身似臂兒,盤繞爬滿了暴脹的青筋,猙獰的透著紫黑,往上頂端龜傘部分呈暗粉肉色,也是肌肉縱橫,筋稜分明,散著羞人的熱氣。
進宮前,她的孃親給了她本小冊子,內容是教習女子閨中秘術,她當時看得滿眼羞紅,可與眼前之物比較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她想著冊子裡的動作,手下緩緩的套弄。
永琪看著她,身下勃發強勁,以前小燕子月事時,也曾為他如此洩過,可手不及此軟,也沒有這麼耐心,他閉著眼享受著顫慄的愉悅,低低悶哼,同時又心癢難耐。
永琪被撫地動情,龜眼處吐著絲液,整個莖身更加滑潤,知畫手下也愈發地快與嫻熟,永琪甚至配合她往上頂著胯,知畫想,今晚的永琪對她近乎縱容了,如此的機會也許日後都不會再有。
她眸色幽深,沉吟片刻後,她輕聲對永琪說:“知畫手好酸,換一下好不好?”
永琪緊鎖著劍眉,臉色發紅,已經完全沉在情慾裡,以為她是想換一隻手,低低地嗯了一聲。
知畫微微勾唇,她手下動作不停,將右腿伸到他身體的另一側,兩膝跪在他雙腿間,而後,沉沉的往下一坐。
私處相貼的一瞬,兩股熱流相遇,溫軟與灼硬相交,兩個人都不禁發出舒暢的喟嘆,永琪微揚下顎,睜開通紅的眼。
知畫未給他反應的機會,弓著腰前後擺動,雙頰妖媚粉透,全身肌膚玉骨凝脂,烏髮傾瀉而下,紅唇微張,細喘著問他:“這樣是不是更舒服些?”
“你.....嘶”,永琪又是一聲深喘,嗓子已經啞的不成樣子,嬌嫩的花蕊溼溼漓漓地地貼著他,裡頭蚌肉更是軟軟吸附他的莖根,淌流的春水,順著他的器根,氾濫著往下滴。
是,簡直要舒服透頂了,他已經近月沒有過雲雨,身體空虛了很久。
知畫款擺細腰,騎在他身上不斷起伏,熾熱的巨棒摩擦嫩壁的同時,時不時還頂撞到上邊的花蒂,弄得她也是顫抖連連,鶯聲婉轉,花潮水越流越多,擦出了白沫,透溼了褥子。
她輕搖慢晃著擺動臀部,不過幾個來回,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而後衝到峰頂。
“啊....唔嗚”,知畫猛地拱起纖背,咬著唇不住地顫慄,最後似實在受不住那般,捂著嘴嬌泣著哭了出來。
永琪看得身下急漲,急促地喘氣,腹部肌肉緊繃著收放,方才一攤蜜水源源地澆在他的器物上,險些讓他鬆了精關。
知畫軟癱在他的懷裡,雙腿還在顫抖著,微張著檀口,猶若幼獸嬌吟。
在床事上,天底下沒有哪個男子不願意看到,女子被自己的傢伙弄得噴潮的媚樣,更何況他身上這位的身子極為敏感,動作反應也是純欲天然,簡直是人間尤物,彷彿天生就該被男人壓在身下褻玩。
永琪喉結重重地上下滾動,嗓音低啞:“知畫,先起來”。
話音甫落,柔軟的唇堵住了他的嘴,香舌靈巧地探入他口中,他條件反射地回吻過去,兩人舌尖相融般交纏在一起,輾轉的吮吻,纏綿地交換著唾液。
兩人都不著寸縷,黏膩的私處還緊貼著,吻得意亂情迷,永琪揉著她的後頸,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深深地吻過去。
黃花梨軟榻上,桃花意幾乎要漫出紗帳,羞紅燭光。
一吻畢後,知畫愈發千嬌百媚了,臉上粉霞蒸透,媚眼如絲,嬌聲引誘著他:“最後一次好不好?這次夫君也動動嘛”
知畫聲音像是帶著罌粟花汁,讓永琪神經麻痺,?熱流在腹間聚集,勁根昂首跳動,飽脹灼熱,已是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