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
想到這裡,葛玉佩似乎真正看出了範月明的為人,範月明的靈魂.
她站起來,走出範月明的宿舍.
王景紅追出來:你到底什麼事啊?
葛玉佩說:啊,我的東西還丟在這裡了.
王景紅問:什麼東西啊?
葛玉佩說:優盤.
王景紅說:沒有發現你的優盤啊.
葛玉佩說:啊,那就算了.
葛玉佩頭也不回的走出教職員工的宿舍區.
葛玉佩走到自己熟悉的大學校園,心緒依然很煩亂,就象那被秋風刮起來的萎黃的樹葉一樣,沒著沒落的,不知道落在哪裡合適.
唉,自己為什麼總是悲劇角色呢?
為什麼總是被欺騙,被耍弄,被拋棄呢?
是啊,自己沒有什麼競爭力吧,自己不如人家王景紅年輕,不如王景紅有合法身份,不如王景紅厲害,讓範月明恐懼,自己似乎除了這個博士生,什麼都不如王景紅.即使是這個博士生學歷,在夫妻生活中,似乎也沒有什麼用處啊.人家男人都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啊,女人學歷越高,越得不到男人的愛啊.
得了,自己為什麼這麼沒出息了?為什麼如此留戀範月明啊?那是個什麼男人啊?自己好像從來沒愛過他,也沒對他沒有過好印象啊.是啊,他不再糾纏她,對她應該是個利好的訊息啊,自己現在還是單身女人,自己好像能找個比範月明強一萬倍的男人.
是啊,自己何必這樣憤怒呢?沒必要啊,為了範月明這樣的男人?豈有此理.
她自己咒罵著自己,走到超市,買了一套新被褥,特意看了裡面的棉花,不是黑心棉,才放心大膽的回了三本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