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她們的孩子,別在想她們了,就住在媽媽這裡吧。”
醫院樓道。
張敬梓的哭聲在醫院的樓道里迴盪:“媽-----媽媽----我想念你啊-----”
幾個醫生試圖安慰他:“千萬別這樣,應該節哀啊。”
範月明輕聲說:“張敬梓,你的母親雖然去世了,但是你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不應該再讓身體垮了啊。”
張敬梓悲痛欲絕:“我願意讓我換取我媽媽的復活,我願意死去,讓我媽媽活過來。”
柳敏眼含熱淚:“我是你的老師的妹妹,名字叫做柳敏,你知道的,我姐姐送你們母子來的,我想說,我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我們也有媽媽爸爸,我們為你的母親的去世非常悲哀。”
柳敏說著,也哭泣起來。
張敬梓擦了擦眼淚,說:“我媽媽剛剛40多歲,她不應該死啊。”
範月明:“的確,她不應該死,但是,這的病毒,是我們過去不認識的,我們對它瞭解還不多,現在還沒有特效藥來殺死它,只能提高人的免疫力,讓人的正常的免疫系統戰勝這種病毒,但是,你媽媽來醫院太晚了,她來到醫院,已經-----。”
張敬梓回憶:“我媽媽和我上爸爸那裡去,回來,媽媽就發燒,她總說自己感冒,過去,媽媽感冒了,吃幾粒藥就好的,可是,這次,她吃了許多的藥,也沒好。”
柳敏:“是啊,現在,新冠肺炎傳染病的病毒,的確,普通的抗菌素不起作用。”
張敬梓:“我為什麼能好呢?”
範月明:“因為,你的身體抵抗力強啊,病毒不能戰勝你,你戰勝了病毒。再說,你是新冠肺炎,不是其他傳染病。”
張敬梓:“你們告訴我的爸爸了嗎?”
楚珊珊:“打電話通知了。他說,很快就坐飛機過來。”
張敬梓繼續哭泣:“媽媽啊-----”
傳染科辦公室。
範月明給院長常嚴打電話:“常院長?咱們怎麼辦?”
常嚴:“市政府要求,傳染病人單獨火化,不能開遺體告別儀式,不能讓正常人健康人接近遺體。”
範月明猶豫:“您的意思是現在就火化路秀美的遺體?”
常嚴:“我們正請示市政府,看怎麼辦。”
醫院停屍間。
張敬梓和他的父親戴著防毒面具,步履沉重地走了進來。面對親人的遺體,他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淌,悲痛的哭聲在冰冷的停屍間內迴盪。
那個時候,很多人都戴著防毒面具,不然,很快就會被傳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