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府內涉及到的人都已經取得了證據,但是賈府外的那三個人的還沒有呢。
賈環心想著還是得去找那三個人。
這日,賈環像往常一樣從自己宅院裡看書出來後。
心想著天色還挺早,便向著賢芳居而來。
到了賢芳居,賈環帶著梁淑悅往那石頭巷走去。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和觀察,賈環也沒看出梁淑悅有什麼異樣。
梁淑悅在店裡挺規矩的,而且賈環對她的衣食住行也是極為照顧。
這倒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問了酒樓好幾個小廝,他們的待遇也都不錯,她這才放心下來。
現在的梁淑悅還是一副假小子模樣打扮,不過憑著那張清秀白淨的臉蛋,賈環一眼就看出她是個女兒身。
賈環也不拆穿她的身份,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而且她走在賈環前邊的時候,那種女兒的嬌態早已顯露無遺。
前世賈環學過美術,對於人體結構的研究也是極為透徹。
可以一眼從身後的甲骨肌肉等看出這個人是不是女兒身,還能清楚地預見她的身材如何。
這就是學美術的妙處,別人看到的是皮,美術生不僅能看皮,還能看肉、看骨。
微風拂過樑淑悅的秀髮,還時常向後吹來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著這俏麗的人影,聞著這幽幽的女兒香,身後的賈環都有些蠢蠢欲動。
不過想到了她的身手,賈環還是打消了主意,繼續做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當然,賈環敢帶著她過來不可能什麼都沒準備,賈環先前就叫朱四暗地裡給自己尋了一副上好的軟甲。
賈環拿刀捅過,沒捅穿,軟甲只是微微變形而已,質量是相當不錯的,現在的賈環可是隨身都穿戴著。
沒多時,賈環二人便來到了石頭巷的賭坊處。
說是個賭坊,不如說是臨時搭了個避雨的草棚子罷了,一堆人正擠在裡邊賭錢呢。
賈環將腦袋向裡邊探了進去,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弄得賈環沒忍得待上幾個呼吸便出來了。
見賈環捏著鼻子出來,梁淑悅問道:“公子,你要來這做什麼,莫不是要賭上幾局?”
賈環只是淡淡一笑道:“不是,是來尋幾個故人而已!”
正說著,裡邊出來了一個像是管事的人,賈環忙上前詢問了先前那三個潑皮的下落。
那管事的問道:“二位找那三人有何要事?”
賈環笑道:“無事,只是近日與他們三人結緣相熟,今兒特地來請他們喝酒罷了!”
那管事的聽了後笑道:“哦,原來如此,且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尋了他們來!”
說罷,轉眼便進去了。
梁淑悅也有些納悶,這賈環也是堂堂勳貴公子,竟然也會與這些潑皮無賴有交情,想來賈環也不算是什麼好人。
沒待梁淑悅多想,裡邊就鑽出了三個大漢。
這三人一見到賈環,當下都有些慌亂道:“是你!”
賈環笑道:“幾位兄弟,多日不見,可讓我甚是想念吶!”
那三人中領頭的怒道:“誰跟你是兄弟,那日的事不是早就了結了嗎,你今兒若是來尋仇可是尋錯了地方!”
沒等賈環說什麼,裡邊的人聽到聲音,紛紛地衝出了五六個大漢。
為首的一個豹頭環眼、膀大腰圓的壯漢道:“二虎,這二人是來做什麼的!”
未等那叫二虎的人說話,賈環先上前道:“在下今日到訪,多有冒昧,也無甚事,只是想請我這三位故人去吃個小酒罷了!”
那個叫二虎的聽了怒道:“吃你孃的蛋,別以為你能打些,我們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