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基本上也死不了的。
賈環想著就算是賈府被抄家,他現在大抵也可以自保了。
當年賈環看了《范進中舉》時並不以為意,今日方知曉其中的妙處。
用“春風得意馬蹄疾”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並不為過。
待鹿鳴宴結束後,賈環等新科舉人又領一些賞賜便散了。
當然還有牌坊錢二十兩也順帶領了,一般考中了舉人都是可以立牌坊的,所以便有了牌坊錢。
雖然是筆小錢,但是也是錢,賈環自是不嫌多的。
賈環並不想給自己立什麼牌坊,但是江寧縣衙署那邊卻開始派人在寧榮街那兒給賈環弄解元坊了。
這些地方官對於學子考中舉人之類的也是極為重視的,因為這也可以標榜地方官員治下的政績。
從鹿鳴宴出來後,在陸銘義的盛情邀請下,賈環便去了陸家赴宴。
賈環和陸銘義二人到了陸府門前,門邊的小廝趕忙回去給陸銘義的父親陸正關報了信。
待賈環二人剛到了二門處,便聽院裡傳來一道清脆的女孩聲道:“二哥,你回來啦!”
說著,只見一個可愛的小蘿莉從院門隱蔽處跑出來迎接陸銘義。
賈環細看去,那姑娘的眉眼與惜春長得有點像,也是非常的可愛。
眼眸靈動而有神,笑靨如花般燦爛,再配上一身豔麗紅裝顯得尤為嬌俏可人。
陸銘義見狀,輕咳了一聲,道:“婉兒,又沒規矩了,我這兒還有客人在呢!”
聞言,那姑娘才注意到陸銘義身旁的賈環。
陸婉兒仔細地打量著賈環,十五歲左右的年紀,身材修長,面容俊朗,眉目清秀且不乏英氣。
最關鍵的是,這人和自家哥哥一般自帶著一股令人親和的書卷氣。
看了眼後,陸婉兒羞得兩頰緋紅,小跑著走開了。
這個時代的女眷一般是不得隨意見外男的,陸婉兒剛才以為只有自己哥哥一人,所以才高興地跑出來迎接。
陸銘義道:“師弟見笑了,這是家妹,平日家父、賈母寵慣了,總是沒規沒矩的!”
賈環笑道:“哪裡,我看來師兄與令妹的關係也是親密得緊,倒是讓師弟我羨慕不已呢!”
陸府這樣的人家,自是不比榮府,所以規矩也沒有那麼森嚴,而且家風也十分親和,所以陸婉兒在家人面前還是比較活潑的。
說著,二人已至了正廳。
此時,陸銘義的父親也在正廳內等著他們二人了。
待陸銘義介紹罷,賈環行了一禮道:“見過陸伯父!”
陸正關道:“原來賈公子便是銘義的師弟,沒想到你竟是這般年輕,銘義先前跟我提起你時,我還有些不相信呢。
沒想到你小小少年便已是解元及第,真是可喜可賀呀!”
賈環道:“伯父謬讚了,小子今日唐突到訪,未曾備上些薄禮,還望伯父海涵!”
陸正關道:“不需這些虛禮,你能來陸某家中一坐,陸某便已深感榮幸之至……”
說著,陸正關忙命下人去準備了宴席。
等入了席,酒過三杯後,陸正關道:“賈公子年少有為,不知訂了婚事沒有?”
賈環聞言一怔,這陸銘義他爹不會是要給自己說親事吧。
當即賈環想了下,只得說道:“小子倒還未定過婚約,不過小子還年少,倒也不急於考慮這些……”
聽賈環沒訂過婚約,陸正關眼眸子頓時一亮,道:“哦,那……”
未等他說出幾個字來,陸銘義輕咳了一聲,道:“父親,我今日與師弟只敘師兄弟情誼,談論其他倒是傷了雅緻!”
陸正關尷尬笑道:“啊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