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莫怪,妾身只是十分羨慕煉器師,你可不知道,我們百花宗煉器一道一點也不出眾,有時我們還要去外邊尋購法器呢,我看道友一定精通煉器,所以斗膽相問,若是閣下沒有什麼歸宿,不如來我們這裡如何,待遇自然是大大的優厚。”
俞寒聽到這裡,心中雪亮,當即婉言謝絕,“在下才疏學淺,道友看錯人了,告辭。”
說罷不管此人挽留,轉身就走。俞寒並未出這坊市,乃是走向攤子,在裡面尋找起來。
原來俞寒在地火室中試驗寶衣威力之時,同時也想試一下先前在這坊市裡買的那掌心符,便直接用此符打向寶衣,結果看完這符籙,便一下吸引住了他。
當初他會買這符籙,便是覺得此符有點像一種他學過的怪符,那是還在千符殿之時,先生曾經教授過的一種特異符籙,與現今流行符籙大不相同,甚至在其制符思想上,迥然不同,便是與符寶之類符籙一脈相承的那種。
當時俞寒便自己深入研究了許久,後來也成功製成了一些低品階的此類符籙,但更高品階的存在,他在藏經樓低層中也收穫不多,根本找不到,更不用說自學了。
這一種所謂掌心符便是屬於這種符籙,雖然品階也不高,不比他製作的好,但此符卻有一點不一樣,讓他一下來了大興致。
他之前自己學的,都是將法器或者符籙之類的威能攝取封存起來,這一種掌心符卻是將修士一擊的威能給封存了起來,雖然其中封存的只是煉氣期修士的一擊,威力很差,還不如他隨手發的一擊,但這種形式卻是他第一次見識,不由得他不重視起來。
俞寒一面向著,一面四下裡尋找那位攤主人,隨後他眉毛一翹,在一處角落找到了那位攤主,連忙奔了過去。
那人似乎不記得他了,見了他過來,只當第一次來的客人,又是一頓吹捧起來。
“這位道友,看看我的符籙,那是與眾不同,千里挑一,不說我這…”
“咦?那掌心符你沒有了嗎?”俞寒沒聽他說什麼話,直接在他攤子上找了一遍,並沒有再看到那種掌心符,連忙問道。
“噢,道友是想要那掌心符啊,下次,下次一定帶過來,道友不妨給我個聯絡符籙,或者聯絡位置,我保證得到符籙,第一時間通知道友。”攤主人信誓旦旦道。
“怎麼回事,製作那符籙的主人這一次沒給你貨嗎?”
“是啊,道友不妨看看我別的符籙,那也是絲毫不差,你看我這…”
“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制符之人何在?”俞寒問道。
對方一聽此言,頓時臉現猶豫之色,便要推辭,俞寒忽的遞過去五塊靈石。
攤子主人臉色一喜,將靈石揣入懷中,道:“看來道友是我老主顧了,奇怪,我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算了我這麼跟你說吧,我這裡一些低階符籙都是在下自己所制,不過由於品階低,在下手藝也一般,平常只能混個溫飽。
“不過在下後來遇上個精通制符的大師,那人見我天資不錯,十分有制符的天賦,便偶爾傳我兩手技藝,後來又將自己無聊畫著玩的一些普通符籙,交給我去售賣,讓我生意一下好了不少。
“要說這位大師那真是個大人物,像那一品上級的掌心符,他一天能制好幾張,你說嚇人不嚇人?你想想看,我能得到他的真傳,可見我的本事!這些便是我自己制的符籙,要不道友買一點試試,保證童叟無欺!”
攤子主說完瞧瞧俞寒,見他仍然毫無興趣,撇了撇嘴,繼續說道:“額,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似乎心不在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制符了,我也不清楚,不敢多問,道友如果想要他製作的符籙的話,恐怕要等一段時間了。”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在何處,我想拜訪一下。”俞寒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