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一道稍有研究,前段時間見了道友所制掌心符,心中有感,覺得道友這符籙似乎有另闢蹊徑的奧妙,便勞煩這位小兄弟為我引路,冒犯前來,還請恕罪。”
那人聞言腳步停了下來,轉身疑惑道:“哦?你也會制符?依你之見,我的掌心符如何另闢蹊徑了?”
俞寒見他發問,便回答道:“附靈一脈符籙本就是特殊的存在,儘管如此,世間出現的此類符籙,也基本都是附法器法寶之靈,符籙獸傀之靈等,像兄臺所制這掌心符,附的是修士一擊之力,卻是別出心裁了,至少在罕見中顯得更為罕見。”
那人聽完臉上閃過不小的異色,語氣放緩道:“看來道友符籙造詣相當不凡吶,既如此,那便請進吧。”
說著此人將房門開啟,做出個請的手勢,攤子主見他沒了脾氣,本來還有些懊悔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下來。
“小皮子,這趟你擅作主張,罰你幫我去坊市買一缸靈酒回來孝敬我,快去快去。”
“啊?”這位叫做小皮子的攤子主一臉肉疼之色,這一缸靈酒少說也得將近二十塊靈石,“一缸,大師你喝的完嗎?”
“你管我喝不喝的完,喝不完也是我的酒,快去!”
那小皮哎嚎一聲,轉身又取出那金閃閃的小懸葉,往坊市飛去。
這人將俞寒讓進屋內,俞寒只見撲鼻一陣濃郁花香,這屋子裡竟也打扮的精緻不已,桌椅板凳雕刻精美,字畫玉瓶點綴其間,一張明顯的雙人大床更是宛如閨房,果不其然,床前還放著一座梳妝檯。
俞寒甚感訝異,“敢問這是道友與夫人的寢居嗎?”
那人聞言忽的黯然神傷,搖頭道:“不是。”
俞寒聞言心中奇怪更甚,卻也不再多說。
兩人坐下,這人給俞寒斟了一杯茶,開口問道:“還沒請教道友姓名,師從何方?”
俞寒聞言略有猶豫,對那小皮子倒是沒有必要撒謊,不過此人恐怕來歷不一般,他出來遊歷,按宗門規矩卻要保守身份。
“在下只是一介散修,姓蘇名三,不過對符籙一道十分感興趣,恰好學了一陣,得見大師手筆,心中仰慕,特來討教一二。”
那人聞言略有疑惑道:“散修?那可真是不凡吶,散修中能將符籙學到這種程度,確實少見,卻不知道友學到什麼程度了,能制幾品符籙?”
俞寒聞言笑道:“在下才疏學淺,嗯…堪堪能制二品符籙。”
“二品!”這人聽到這話一下子站了起來,驚訝不小,“閣下身為散修,竟能制二品符籙?”
俞寒略感詫異,“怎麼散修制不了二品符籙嗎?”
那人卻一臉認真地點頭道:“那是自然,雖說凡事都有例外,但大多數時候的事才是正事,大多數散修是絕沒有能力與資源,將這種不是修煉方面的門道學到精深的。”
“我看未必吧,在下雖然孤陋寡聞,但也聽說過神秀八怪的名頭,他們可個個都是散修啊。”
“咳,他們便是我所說的例外了,兄臺,我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可不要聽說些了不得的散修人物,便以為自己也可以了,事實上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散修憑著資源與修煉指導、教授、助力等各大方面,絕對是毋庸置疑的劣勢,除非是韌性生命力這方面,或許還能佔到點好。”
俞寒聽完點了點頭,隨即問他:“那不知道道友又是出身何處,難道也是散修?”
“我若是散修的話,我才不會去學什麼符籙呢!”這人忽的哼了一聲,“我嘛,原是賣符籙的商行裡的制符師,不過現在不幹了。”
“這是為何?”
“待遇太好了,不想幹。”
俞寒見他不想說這個話題,便轉而問道:“'在下冒昧問一句,道友除了那掌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