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飛起一腳直接踢在那人腰間,將他摸向儲物袋的手,連帶著身體再次踢飛了出去。
那人心中驚駭至極,心想要是再吃一腳,非生生給他踹落擂臺不可,要是如此,自己上臺尚不足三息時間便閃電般的落敗,而且是以這種方式,豈不是創造了大比以來最快落敗的歷史,到時候還如何見人。
想到此處,此人心底驀然生出一股力量,人在半空,忍著眩暈與劇痛,強行摸向了儲物袋。
俞寒一腳踢完,落地更不停留,直接又奔對手飛落之地而去,路上卻見他竟然強行保持清醒摸向儲物袋,心中有些可惜,不過並不打算就此作罷,仍然飛起一腳,要將他連人帶法器一齊踹下去。
只見那人摔在地上的一瞬間,面前叮鈴哐啷終於亮起了一大道光芒,隨後七八件各式各樣的法器堆在自己面前,將自己護的嚴嚴實實,滴水不漏。
俞寒飛來一腳真氣鼓動之間,勢大力沉,一碰觸之下,便將三兩件來不及催動的法器踹飛了出去,不過緊接著便如同踢上一塊鐵板一般,一道光盾將自己身子託著倒退了回去。
俞寒一個翻身穩穩落在地上,再看那人,自己尚未爬起,便先御使兩件法器旋轉了起來,那兩件法器光芒閃動,一下子就將他裹在其中,竟是兩件十分不俗的防禦性法器。等到法器立穩腳跟,此人方才狼狽地爬起,一隻手仍按著腰間,似乎受了不小的傷。
這場比試開始之前看臺上還有說有笑,誰料比賽一開打,看臺上便突然一下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不少長老到此時方才回過神來,均瞠目結舌地轉頭望向旁人,想看看是不是都和自己看到的景象一樣,還是自己中了幻術什麼的。
兩息之後,有長老結結巴巴地開口了。
“這…是什麼情況?”一位長老望向李長老,李長老此時趴在欄杆上往前抻著脖子,似乎仍未緩過神。
“你們不覺得那小子很古怪嗎?”這時一位長老眉頭皺起,向旁邊人說道。
“怎麼?你發現了什麼不成,這小子當真有古怪?”
“此人方才進攻似乎使得是世俗功夫,連法器都沒用。”
“你這麼一說還真像,可這人用世俗功夫怎麼可能將人家…”說著這人看了李長老一眼,又沒有說下去了。
“奇怪奇怪,我也不太清楚。”
黃髯道人聽到周圍的討論聲,向宗主說道:“這小子當真是五層修為,怎麼竟有如此威能,這小子身上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貓膩?你不是從頭到尾看著的嗎,有什麼貓膩,這麼多結丹修士在這裡難道都是死人不成?”宗主冷冷地道。
“是。”黃髯道人被嗆了一句頓時不說話了。
再說擂臺上,此時李明殊爬起來兀自心驚膽戰,他從未碰上過這種情景,連先前心中的憤怒之情也被衝的一掃而光,只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對面那人。
他將滿地法器收回儲物袋,只留一件繞著自己的防禦性法器和一柄利劍在手,隨後呆呆打量著俞寒,一時竟不敢主動進攻,似乎仍然心有餘悸。
俞寒看著他的那件白色圓盾一時陷入沉思,這件法器看樣子已達到了頂階品級,一般攻擊恐怕難以突破其防禦。
正當俞寒還在沉吟之際,那邊李明殊畢竟不是等閒之輩,此時心境平復下來,見俞寒一時沒有進攻的意思,當下把心一橫,催動手上那柄利劍激射過來,誓要找回一點面子。
聽到破風之聲響起,俞寒心中一喜,若是此人固守不出,反而不好下手,一但主動進攻,那麼就會有機會出現,所謂行多必失,動作越多破綻就會浮現而出。
他抬眼一看,那劍也不是尋常貨色,此刻表面裹著一層靈力破空而來,還是試探之意頗多。俞寒側身讓了過去,剛要回頭卻聽得身後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