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處,打得擂臺和禁制光幕如同炸開了的油鍋,熱鬧非凡。
俞寒向場外一瞧,不知什麼時候一位氣息驚人的白袍女長老,已然將慕容熙抱起,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甩袖而去。他心中石頭落地,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執事緩過神來開口宣佈,“這一場俞寒勝。”
這一聲宣佈,一下將所有還在愣神的人拉了回來,眾人這才知道慕容熙輸了。
“你們有誰知道他剛才用的是什麼法術嗎?”宗主忽然朝後問道,將頭轉過去看向一人。
“這…不是水箭術嗎?”被看得那人回道。
宗主搖搖頭,又看向另一人。
“我看…這難道是萬箭術?”這人話一出口,旁邊眾人便笑了起來,此人自己也覺得荒唐,不由得臉色一紅。
宗主聞言也笑了笑,扭頭又望向另一人。
“啟稟宗主,世上絕大多數修士都對於基礎法術不甚在意,只是一心提升修為,修仙界神通五花八門,法術更是不計其數,所以我看恐怕很難有人能知曉萬全,不過這種事情千符殿應該要清楚不少。”
宗主聞言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你所說不差,莊殿主,符籙一道幾乎接觸各類法術,依你之見,此人剛才所使是何法術。”
此時眾人望向一位靜靜站在凌仙子身後的灰衣中年人,此人似乎比凌仙子還要沉默寡言,此時見宗主詢問,走出一步回道。
“啟稟宗主,符籙一道確實需要知曉萬千法術,不過在下慚愧得緊,倒是沒有認出此人剛才的手段。”此人臉色有些漲紅。
眾人一聽此言,各自心中都好受不少,暗吐一口氣,覺得自己也不算見識不足了,這時莫先生站出來說道。
“依我看來,恐怕只有天葛道兄或許知曉。”
宗主聞言對那莊殿主道:“我們修仙者大道甚多,神通法術無窮無盡,本宗作為神秀傳承最為悠久的宗門,所知所藏應當冠絕當世才對,這也將為今後宗門的傳承添磚加瓦。”
那灰衣中年人拱手道:“宗主一席話令在下汗顏,改日一定登門請教天葛兄臺。”
宗主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這位弟子方才所使法術極為罕見,乃是一門呼叫周圍環境借力御物之術,相傳離原州有一門頗為少見的基礎功法,其中所載法術叫做火導術,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這類法術雖然妙用無窮,卻有一定限度,無法用於水準過高的法術神通之中。”
眾人聽完此話,都道原來如此,心裡卻不如何在乎,既然無法用於高水準的神通中,對於他們就毫無意義。
話說俞寒此時坐回場下,路過眾人時,幾乎均向他怒目而視。
他此刻法力已然完全耗盡,不過有內功在身,倒是看不出有虛弱之態,俞寒顧不得其他,一坐下便靜心打坐吐納起來,身上的傷不久在回春術的運轉下,不久便全部治癒了。
俞寒這一場比試打得耗時較久,這一輪比完執事同樣宣佈暫作休整,明日再進行下一輪,這倒給了眾人喘息之機。
要恢復法力的可不知俞寒一人,比試到如今這種時候,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這一輪比完之後幾乎所有人都消耗完了大半法力。
第二天新弟子下一輪名單出現時,有了一個小小變動,那就是上一輪輪空的那一位,頂替到了第一位,將後面的人依次往後挪了一個位置。
俞寒直接到了最後一組,換了一個對手,要說這位對手那也是俞寒的老冤家了,正是那位周子晨。
不過俞寒認得他,他可絕對不會認得俞寒,此時他法力尚未恢復完全,不過到最後一場輪到他時應該也差不多了,俞寒靜心打坐,心想這一場定要拿下。
“新弟子今天進行十三進七比試,敗者將加賽進行八到十名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