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則微微搖頭,隨後立馬轉向旁邊一人,重新探查,或許是第二個還不如之前的,這人又趕忙回去一道微光打入之前那人令牌裡,口中還長舒一口氣。
就這樣彷彿挑菜買瓜似的,場面雖然混亂不堪,但速度明顯快了不少,不久就剩下大約兩百餘人了。這些人已經全部是四靈根了,眾道長此時有人挑了兩位的,紛紛向那些只有一位的人說,“該你們了,總不能我帶三個人,你們帶一個人吧。”而另一撥道長斜眼看了他們一頓,還是開始挑選。
這時他們倒不是挑選靈根多少了,而是細微分辨起來,俞寒不知道他們在分辨什麼,總之幾乎沒人來他面前,大概是之前宗主特意讓他站起來,被他們牢牢記住了。就是有一兩個忘了的,過來一掃他的令牌,立刻見了蛇蠍似的跑開了。
又過一段時間,場中只剩十來個人,心情莫名地可憐巴巴坐在地上,希望有師父趕快將自己選走。而這時所有道長都選了兩位了,沒人主動願意再要人,場面一時尷尬無比。
行流子一聲冷哼,隨手一劃,圈了十來個道長,說道:“你們一人再帶一個,年末事務閣每人多領兩百功績點。”
這些人被劃到的一開始還臉色難看,聽完這話紛紛欣喜不已,趕過來各帶一個,也沒什麼要挑的了,各自隨便拉了一人。
不過卻有兩個意外。
場中仍然剩下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俞寒。面前這兩位道長動作慢了,一見還剩最後兩個人,一齊搶到另外一個剩下的人面前,都要收他。那人本來心情十分沮喪,被挑到最後沒人願意收,沒想到最後竟然還被兩位道長爭搶,頓時一掃陰霾,欣喜不已。
俞寒則把頭低下去,不敢抬頭看,臉上泛起紅光。他看不到兩個道長如何動作,只聽到兩人漸漸吵了起來。
“蘇兄,在下一向聽聞你有教人無悔之德,不如收下這獨一無二的五靈根,豈不正合心意。”
“華兄,在下才疏學淺,恐怕誤人子弟,倒是聽聞華兄鑽研學術有成,不如收下他,悉心培養,也是一樁佳話。”
“哼,蘇兄不妨悉心培養,若能有不俗成果,想必宗主必定高看蘇兄一眼!”
“哼,華兄將他收入門牆,待宗門大比取得名次,宗主還能不重重獎賞於你!”
俞寒越聽頭顱越低,聲聲入耳,最後臉色漲得通紅,額角碰到石板地,坐在原地一聲不發。
兩人愈吵愈烈,一時不可開交。只聽得行流子一聲呼喝,隨後一片寂靜,俞寒不知所以,只能聽到腳步聲走開,似乎有些微低語之音傳來,後來那腳步聲走近,站到他的面前。俞寒抬頭一看,是那華姓道長,細眉短鬚,抬手一道微光打入他的令牌之中,說道:“你叫俞寒?你是我的弟子了。”
俞寒想回答是,卻一時開不了口,模糊了半天,喉嚨才能開啟,回答一句。那道長隨後回到隊伍,最後一幫人各自御起遁光,四散而走。
行流子重新整好隊伍,說句跟我來,駕起遁光,緩緩在前面帶路。眾人緊接著趕上,一路穿過不少樓閣,時而翻越山峰,峰頂峰腰皆有無數建築,時而越過谷壑,底下雲霧遮擋,隱隱露出宮殿。
飛了半個時辰後,眾人來到一片飛簷掛角、雕刻精美的樓閣建築群裡,最外面一塊大匾額上寫著外庫兩個大字。事實上他們一路見到的建築大多精緻美奐,或者古色古香,或者磅礴大氣,少有平凡的地方。
行流子當先而走,後面人實在太多,行流子便讓其他人在外等候,十個十個的一起進去。
“人到了,你們準備好了沒有?”行流子還未走到,聲音先傳出去。
“開山大典如此重要,我們昨天就準備好了,直接來領吧。”裡面立刻傳出聲音。
等到俞寒一行人走過去,穿過好幾個庫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