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不重要,他們都看不上呢,還讓我自己拿著玩去。”
“那我複製一份玉簡,這獸皮卷還你吧。”
“那倒不必了,我就想要這袈裟而已,獸皮卷你要喜歡就送你吧,當做感謝你的煉製材料了。”力生喜滋滋地說著。
兩人一個時辰後便到達了白雲寺的山門,俞寒恢復了本來面目,兩人徑直往無事大師所在跑去。
“哎呀!他在閉關呢,這東西暫時還給不了師伯。”兩人到了地方一看,一層禁制牢牢將整座房屋覆蓋其中,門外略有灰塵堆積。
俞寒心中暗歎一口氣,不想要報酬的時候人家硬塞,想要的時候求而不得,當真是造化弄人。
“那就算了,我報酬也不要了,你就等他出關交給他吧,我要先走了。”
力生這時聽聞俞寒要走,沒來由得一陣失落,不過想了一陣,也沒想到挽留的理由,便送他來到山門口。
“俞師兄這便走了嗎?”
“是啊,我本來正在遊歷,不該說出自己的身份,但如果不說,又怕說不清楚舍利之事,現在此間事了,自然要走。”
俞寒說完便拍了拍力生肩膀,擺了擺手轉身往下走。
力生望著俞寒的身影走過前面一座涼亭,隨後御起遁光,漸漸消失不見,低頭唸了兩句經文,轉身回寺。
話說俞寒御起遁光剛出了白雲寺範圍,正不知往何處去,忽然見西面一座山頭上激起幾道靈光,看這靈光犀利破碎,似乎是有人打鬥,心中納悶,就在白雲寺大門口,誰敢如此囂張?當即收斂聲息,從底下樹林中摸了過去。
摸到近處,俞寒躲在一顆樹冠裡,看到前面兩名女修正在圍攻一個僧人,那僧人不過築基初期修為,兩名女修卻是一個築基後期,一個築基中期,而且那築基中期的,正是被他揍了一頓的鄭姓女子。
見到此女俞寒一驚,不知她們在幹什麼,那僧人本來就修為不如,此刻又是以一敵二,沒過多久就被兩名女子生擒活捉。
那兩人也不殺人,也不奪財,反而抓起那僧人放在飛舟上,朝著西邊飛遁而去。
俞寒當即取出暗影隱舟緊跟其後,前面那兩人一路飛個不停,一直飛了小半天,離白雲寺有萬里地之後,方才找了一處隱蔽的山頭降下飛舟。
俞寒收起飛舟,再次偷偷摸到跟前,這次他大膽湊得更近,幾乎是不到十丈之地,但在息停術的施展下,對方毫無察覺。
離得如此之近,兩人的談話清晰入耳。
“鄭師妹,是誰這樣大的膽子,膽敢偷襲於你,還將你打成重傷。”說話的是那位築基後期修士,頭戴四五隻花簪,插得像個刺蝟,鬢角貼了兩串白色鬢花,耳朵上墜著兩大串寶珠,花裡胡哨。
“哼!那禿驢不過築基初期修為,我見他是白雲寺的道友,自然毫無防備,還想親近一二,不料那小賊冷不丁的突施冷箭,我一時不查,這才被他暗算。白師姐,那小賊不過築基初期修為,這番要是找到,定然手到擒來。”
俞寒一聽不由得一驚,原來這兩人是衝他來的。
鄭姓女子一腳踢向地上躺著的僧人,喝道:“我問你,這次你們宗門去接天峰參會的,都有哪些築基初期的修士?”
那僧人怒眉相對,問道:“兩位是百花宗的?我們白雲寺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襲擊我?”
鄭姓女子眉眼一翹,冷喝道:“虧你還好意思問,我才與你們無冤無仇,但你們一個禿驢,平白無故在接天峰偷襲於我,我定要將他找出來,以洩心頭之恨!”
“我一個師兄弟偷襲你?不可能,一定是誤會。”僧人頓時語氣一洩,彷彿理虧了似的。
鄭姓女子取出一塊白晃晃的玉簡,指尖一催,玉簡上忽的冒出一股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