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普通法陣倒沒那麼嚇人,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那想必讓我們先學符籙也是陣法的一門學問吧。”俞寒問道。
“你倒聰明,確實是如此,相傳符籙一道與陣法一道原本就是同出一源…”
老道這時打斷道:“天下萬法萬道我看都是殊途同歸,哪有這麼多區分。”
“此言有理,其實越是修煉日久便越有這種感受。符籙一道所學符文類別,與陣法中符文勾勒至關重要,但凡要學陣法就跳不開符文這一道坎,所以你們可不要不當回事,以為不是在天陣宮就跟陣法無關了。”
俞寒聽完恍然大悟,施了一禮道:“弟子受教了。”
“嗯,我也看你頗有天賦,雖然靈根不佳,但若能築基成功,倒也不是不能深研陣法一道,一切就看你的運氣了。”莊殿主說完,擺了擺手,示意俞寒可以自行離去。
俞寒見此又施了一禮,方才退出藏經樓,隨後便出了凌霄峰往無涯峰飛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俞寒便將複製的玉簡拿出一塊塊讀起來,修煉倒一時不著急了。
這些玉簡每本都記載了一些常見符籙的製作之法,介紹了製作符籙的各種注意事項,以及各種符籙之間所需材料的不同,但卻唯獨沒有解決俞寒的疑問,那就是他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有任何錯誤之處,卻仍然畫不出能用的符籙來。
這二十七塊玉簡被他一天便讀了精光,均沒有解決他的難題,俞寒晃了晃腦袋,決定還是老老實實等著先生教,便倒頭睡起覺來。
第二天俞寒早早便起了床,走到其他兩人門前喊了一句,那兩人有些不情願地走出門來,說道:“這麼早就去嗎?”
“我們不是千符殿的人,還是去早一點好,免得人家說我們,走吧。”俞寒說完便當先領路。
三人出了無涯峰便御劍往落日峰趕去,那執事已經知道了三人的事,自然讓他們一起進去。
他們走進後面那間授課房時,千符殿中的弟子一個人還沒過來,等到後面陸陸續續來了人,看到這三個都有些驚訝,自覺有些面上無光,竟然還沒人家外人來的積極。
不一會兒那位授課師叔便來了,見到眾人都已到齊,微微點頭,說道:“昨天我們總體學習了符籙的概念與介紹,那麼今天我們就先學一個最常見普通的小符籙,藉著這個符籙帶大家縱觀整個符籙系統。”
說著這位師叔便取出一套簡單的制符器具,俞寒等人面前每個桌子上都有一套最尋常的器具,俞寒一看,其總價值不會超過五塊靈石,尤其是符紙,每個桌子上都有厚厚幾沓,想必是專門給新弟子練習用的。
“我們今天要學的這道符籙便是火球符,此符極為簡單,只有一道符文,並無其他複雜組合,而且用料也相當簡單,不需調和其他材料粉末,只需一隻符筆,一點符墨,一張符紙便夠了。”
大家昨天光聽他講些有的沒的知識,都感無聊,此時一聽就要開畫了,各個都來了勁,取過一張符紙鋪好,將符筆拿起來準備大展身手。
“火球符大家應該都見過,如果有人儲物袋裡就有,不妨現在拿出來研究一下。”
這位師叔說著抬起一隻手臂,在半空中一氣呵成畫出一道符文,俞寒一瞧模樣,可不就是自己畫了無數遍的火球符嘛,當即打起十二分精神盯著他看。
這時不少人都按照吩咐,將自己儲物袋裡火球符掏出來,像模像樣地打量了好幾遍,就是不知道具體看出什麼名堂沒有。
俞寒倒沒有取出火球符,他早就爛熟於心了,此時只想盯著先生看,誓要將困惑自己多年的心頭大惑給搞清楚。
先生指著這道懸在半空的符文說道:“大家仔細看這道符文,像這種單一符文個體你們知道要怎麼畫嗎?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