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東西,也趁機打探她和蕭恕的好事什麼時候辦。
江燕如小臉微紅,搖頭說不知,畢竟蕭恕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些。
“這就奇了,他又是修府,又是給你買婢女,這還不是打算和你成婚?”謝思韻嘀嘀咕咕,把嘴一撅。
“他都快把我們家研究了個底朝天,只差把謝管家挖過去用了,這不好比那築巢求偶的鳥一樣?”
江燕如一口茶水險些沒含住。
幾天前,她曾在謝思韻窗外的樹梢上看見一隻賣弄羽毛、上躥下跳的鳥,謝思韻就告訴她那是一隻正在奮力求偶的鳥。
兩人興致勃勃看著那舞了一下午的可憐鳥兒最後鎩羽而歸,還無情地笑了好一會。
要把蕭恕聯想到那隻鳥,江燕如渾身都要起雞皮了。
謝思韻又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對蕭恕十分不滿道:“蕭大人這太墨跡了,這可不成,他不急,你自己倒是要上心啊!”
她又把目光移了過來,先在江燕如臉上晃了一下,然後直落在她小腹之上,紅著臉道:“萬一、萬一你們,那可就瞞不住,對你的名聲不好。”
他們兩的好事,她可全知道了。
一想到江燕如身邊並沒有長輩提醒,謝思韻覺得江燕如八成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謝思韻猜得不錯,江燕如的確從沒想過這件事。
不過若說會有的話,她早該……注意到了。
江燕如慢慢捂了下小腹。
謝思韻放下手中的竹繃,拉起江燕如的手,淳淳教導:“我就說這樣的大事,理應讓長輩來說才算數。”
這事又提醒了江燕如。
自己在金陵的事,遠在天邊的爹肯定還不知道。
書房中蕭恕剛拿起收到的密信一行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