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的操作,壯壯媽當然不願意了,直接朝邋遢男發火道:“你誰啊?!憑什麼動我兒子的西瓜?!”
“我是我啊!你又是誰啊?”邋遢男坐在床頭櫃上,嘴裡一邊啃著西瓜,一邊嘟嘟囔囔的說道。
壯壯媽擼了擼自己的袖子,就開始上前理論:“嘿?!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為什麼搶我兒子的西瓜呢?!”
“你怎麼證明這個西瓜是你兒子的?”邋遢男又猛的啃了好幾口,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壯壯媽的火氣也是噌噌的往上長,但邋遢男這體重的,自己也夠嗆能打過他,只能繼續爭論:“這西瓜就在我兒子的床頭櫃上啊,不是我的還是你的啊?”
“誰能證明這個西瓜就是我從你兒子的床頭櫃上拿的,而且誰又能證明你兒子床頭櫃上就有個西瓜啊?”邋遢男說著丟掉了手中沒啃完的那半個西瓜,又開始拿起另一半,繼續懟臉啃了起來。
看著邋遢男這個樣子,壯壯媽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開罵道:“我說你這人腦子有病吧?我說這個西瓜是我的,它就是我的!”
“哦哦哦,你說這西瓜是你的它就是你的啊,那我還說這西瓜是我的呢!”此時邋遢男也終於抬起頭,但卻白了壯壯媽一眼。
這可氣的壯壯媽瞬間沒了脾氣,這要她怎麼證明?吵也吵不過,打也打不過,一時間壯壯媽只能顫顫巍巍的指著邋遢男,結結巴巴道:“你你你...”
“好了!你什麼你!還你這破西瓜不就是了,瞧你這摳摳搜搜的樣!”邋遢男此時將那沒啃完的半個西瓜放在了壯壯媽兒子的病床上,又拿起一塊被子擦起了臉來。
這騷操作,直接給眾人看呆了,雖說他們各個都活了四五十歲,但是誰都沒見過這樣的人,這人是流浪漢?還是神經病?
而由於邋遢男和壯壯媽的爭吵,一下引起了所有的圍觀,剛才吵鬧的環境也開始安靜下來。
此時的邋遢男,從床頭櫃上跳了下來,又上前兩步,看著眾人說道:“各位!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密斯特張,你們可以稱呼我為紳士張,下面我點到的名字的家屬,請跟我走一趟!”
“不是你誰啊?我們憑什麼聽你的啊?”壯壯媽率先開懟道。
而彪悍婦女也不屑道:“就是啊,你在這裝什麼雞毛呢?”
邋遢男沒有搭理他倆,自顧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喊道:“劉大偉!劉大偉家屬在嘛?”
“滾蛋!我兒子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不巧這個彪悍婦女的兒子正是劉大偉,只是這娘們太過彪悍,直接就朝邋遢男罵了起來。
邋遢男聳了聳肩,也沒有在意,繼續朝著眾人喊道:“不去就不去嘛,兇什麼兇?那咱就下一位,喲喂,這名起的挺響啊,葛二炮!葛二炮家屬在嗎?”
“你誰啊?有事嗎你?”此時一個黑衣男子站了出來,他貌似是剛才唯一一個沒有吵吵嚷嚷的家屬。
不過看他這樣子,有點像是社會人的感覺,但是他身上的社會氣息並沒有那麼濃,應該只是沾了點邊。
邋遢男瞄了他一眼,挑眉說道:“跟不跟我走?”
“跟你走能咋滴?不跟你走又能咋滴?”那黑衣男子典型的有種來者不懼的感覺。
邋遢男用手摳了摳牙縫,吐出一個西瓜籽:“跟我走,能治你孩子的病!”
“擦!哥們兒你挺牛比啊?咋滴你還是大夫啊?”黑衣男有些無語。
邋遢男笑了笑,捋了捋額頭飄逸的劉海:“算是吧,不過我喜歡別人叫我紳士。”
“沙比,我瞅你特麼的想欠揍呢!”黑衣男皺著眉頭,也擺出戰鬥臉看向邋遢男。
邋遢男縮了縮脖子,也沒有再廢話,看著他再次說道:“哎呀,你話太多了,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