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魏頤一把抓住了頭髮,將她扯了回來。他再一把將崔鶯推倒在桌上,撕開她的衣裙。
崔鶯拼命的掙扎,“皇上,不要啊。”
她的掙扎反抗的舉動徹底地惹惱了魏頤,魏頤傾身而下,崔鶯臉色慘白,拼命的掙扎,那令人窒息的酒氣,快要將她燻暈過去,眼神痛苦而絕望。
魏頤的力氣很大,他常年騎馬打獵,力氣遠超尋常男子,他一隻手用力地抓住崔鶯的雙手手腕,禁錮於頭頂,“你與陸庭筠做出苟且之事,又在朕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婦,你是朕的皇后,你的身心,都應屬於朕。”
崔鶯沒了力氣,一口唾在魏頤的臉上,“昏君,暴君。我寧可去死,也不要你碰我。”
魏頤察覺到崔鶯要咬舌自盡,他一把捏住了崔鶯的下巴,令她無法自殘自戕。
魏頤突然扭曲大笑,“皇后越來越有意思了,還敢當面罵朕昏君,朕就喜歡看著皇后這絕望掙扎,無可奈何的模樣。”
他抬手撫摸在崔鶯的臉側,那粗糲的手掌,像是冰冷的毒蛇,他身上那濃重的酒氣和粘染了舞姬身上的脂粉氣,燻得崔鶯作嘔。
當他撲過來的這一刻,崔鶯絕望地閉上了雙眼,此刻的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生不如死,絕望痛苦的淚水順著臉頰而下。
突然有個人影衝了進來,那人疾步如風,一把拉開魏頤,魏頤突然覺得自己頸後一痛,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陸庭筠見崔鶯衣不蔽體地躺在桌上,只覺心痛如絞,他趕緊脫下身上的外袍,裹在崔鶯的身上,將她抱在懷裡,“娘娘別怕,臣來了。是臣不好,是臣遲了。”
他輕撫著她因緊張而緊繃的後背,一下一下的輕撫著,她的身子不停地發抖,強忍著眼淚,盈盈抬眼,“大人,本宮想回去了。”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陸庭筠只覺心都要疼死了,他將崔鶯抱起來,從另一側的涼亭大步走了出去。臨走時丟下一句話,“來人,皇上醉倒了,送皇上回宮。”
姜懷瑾只是聽說崔鶯在宮裡過的不好,如今他不顧一切闖進來時,更是親眼所見,她的宮裙被撕爛,碎布散落一地,前額破了油皮,上頭還有乾涸凝固的血跡,雪白的皓腕已經變得青紫,紅腫了大片,她縮在陸庭筠的懷裡,瑟瑟發抖,姜懷瑾收緊雙手,捏緊了拳頭。
他珍藏在心尖的人,卻被如此折磨。
周全在外面阻攔不及,被人闖了進去,一隊禁軍突然闖進來,圍了涼亭,周全激動大罵,“何人膽敢驚擾聖駕,簡直罪該萬死!”
姜懷瑾拔出腰間的佩刀指向周全,那銀色的刀刃綻出了寒光,姜懷瑾本就是征戰沙場之人,他的身上帶著殺伐之氣,周全嚇得往後一退,“姜將軍是想造反嗎?”
姜懷瑾冷笑道:“方才本將軍見到形跡可疑之人闖了進來,為了皇上的安全,臣帶人來前來護駕,周公公將這樣大的罪名安在我頭上,我可承受不住。還是說周公公慣於給人安上謀反的罪名,冤枉好人呢?”
皇帝昏庸無道,便是皇帝身邊的人,也都是上行下效,這周全在宮外接辦大宅子,養姬妾,太監的手段殘忍,許多良家女子被害,伸冤無門,只因周全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
姜家是太后的孃家,這姜懷瑾又是崔國公的親侄兒,不能得罪,周全自知失言,趕緊陪笑,“瞧咱家這張嘴,咱家可沒點名道姓,將軍莫要誤會!”
周全入了涼亭,發現皇帝躺在地上,便哭著跪到皇帝的身邊,“皇上這是怎麼了?”
“皇上只是醉倒了,好在刺客未曾得手,周公公還是趕緊將皇上送回寢宮,找個太醫替皇上瞧瞧,莫要在此耽擱了。”周全無法叫醒皇帝,便只能命人將皇帝抬回寢宮。
他一直在皇帝身邊守著,幾個時辰後,魏頤吃痛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