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
沈遇悲嘆。
他日日哀嚎痛苦,祈求溫平生放了自己,結果人家在風花雪夜,把酒吟歡。
沈遇呆坐著,環住自己,悶住氣不吭一聲,宋助手怕他出事,就安安靜靜在一旁陪著。
直到沈遇自己緩和了不少,主動問起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溫平生叫他來的。
宋終年這才輕咳兩聲開口:“是,老闆讓我來看著你,看看你人還在不在。”
既是監管照顧,也是怕全是陌生人看著的話,沈遇會桀驁不馴不停抵抗,別人處理不好,所以才叫個熟人來看看。
屋子裡是全冷色的格調,所有的裝飾擺設都稜角分明,讓人看著就覺得生冷,沒有一點親切感。
家不像家,倒像是監獄,也確確實實關住了沈遇這隻籠中鳥。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沈遇的精神再度頹靡下去,瞳孔失去光澤,好像剛才突然的激動和生氣都是假的。
“暫時還不清楚,”宋終年搖搖頭,有些愧疚的跟沈遇開口:“如果有訊息了我就立馬告訴沈先生你。”
他之前隨口說了有事會幫助沈遇,但是眼下只能看著沈遇受折磨,自己無法違逆自己的老闆,無法幫忙。
“沈先生……你和老闆,到底有怎樣的過往?”
沈遇微微從膝蓋上抬了頭,只漏了半張臉,一隻眼睛。
他蹭了蹭自己懷裡的抱枕,輕輕開口:“你不會相信的。我愛他,愛而不得。用盡一切來做賭注,希望長相廝守白頭偕老,卻只換來一場罵名,支離破碎和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