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他哪裡找的到呢。
而且溫平生怕不是不屑一顧,或許知道了也會假裝不知道,這樣他才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少了麻煩的悠閒生活。
“沈,如果你真的不想我找他,我可以不找。”像是一時逞口舌之快,而後發現自己做不到某件事的孩童,思故垂著腦袋,沒敢直視沈遇的眼睛:“但是我希望你能真的開心,不是那種強裝出來的開心,是發自肺腑的開心。”
其實是不可能了。
沈遇就是因為不開心才來這裡的,來到之後他也自然沒有真的開心過。
如果真的能放下早就放下了,還用等到這一刻嗎?
他說的又能有什麼用呢?
“好。”沈遇鬆了口氣,看到思故垂頭喪氣的模樣莫名苦澀:“早去早回吧,注意塗藥,我不希望我蛻完皮以後你還沒蛻完。”
明明是一件應該傷心後怕的事,兩人卻硬生生打趣成了蛻皮煥然新生。
思故重重點頭,這才揚起腦袋和沈遇對視,嘴角噙著笑容越發自然。
可以的話,真的很想沈永遠開心。想讓他的疾病消失,身體變好,可以永遠留在酒館和他們一起生活。
但是這並不可能,他有他的想法,有他的打算。
思故其實還是記掛著要找溫平生這個人,但是後來想想又確實困難。
沈遇只是透漏過一個大致的故事,細問身份背景和住址他就不肯透漏了,自己只能大致推測,又哪裡能在這樣大的世界裡撈到這個人呢?
他只好在認祖歸宗的同時打聽這個人。
也許是命運安排,也許是沈遇忽略了溫平生身份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