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答非所問,知道和這人對話解釋毫無用途,於是自暴自棄,故意賭氣開口:“就是想合作了唄,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沈遇吊兒郎當怪笑著,與他平時的沉穩狀態格格不入:“我想跟誰合作用和你商量?溫老闆,你管的莫不是太寬泛了吧,你是以什麼身份管我呢?又是以什麼身份提出離婚又反悔還有不放我的家人囚`禁我,在我不想做的情況下強`迫我,你口口聲聲我犯法我家人犯法,都不覺得自己才是法律意識淡薄嗎?”
死心
今天倒是稀奇,溫平生難得沒有打斷沈遇的怨懟,而是在一旁默默聽著。
或許他只是不想搭理他,或者是不屑於跟他計較。
等完事了就故意調笑著問沈遇:“你想去那兒嗎?沒準你的好搭檔在等你呢。”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溫平生之前的公司資料被偷,本來還是沒想過沈遇的,直到林梔給他看了錄影,他幾乎瞬間就認定了是沈遇所為。
畢竟他先前就幹過這種事,再做一次也不稀奇。
只是沒想到為了偷這點東西,願意委曲求全放低姿態對他卑躬屈膝,強忍著噁心跟自己在一起,連尊嚴都可以捨棄。也不嫌使得這些手段下三濫。
像是強行嚥下了黃連,沈遇喉頭瀰漫著苦澀。他聽著溫平生的惡意嘲弄,也樂呵呵開口:“行啊,走著,要去就去啊。”
不就是同歸於盡麼?不就是被人碰了錄了像,心裡有陰影害怕麼?不就是被人不信任還不停責怪不讓自己好過麼?
怕什麼
到這一步自己哪還有退路?誰還有溫平生狠心有他冷漠,他才是正兒八經不要自己好過的人,一點活路都不給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