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張,捏了捏她的手。
音樂的節奏快起來,他們轉了一個方向,想對面的舞者點頭致意。隨後又向前,交換了雙方所處的位置,伊芙琳在查爾斯的手下轉了一個圈,轉換成標準的華爾茲的姿勢。
跳過幾個八拍之後,她往前靠去,額頭慢慢接近查爾斯的肩膀。
“在緊張?”查爾斯在她腦海裡發問。
伊芙琳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輕輕搖了搖頭,在心裡悄悄回答,“我只是在想我們用的方法是不是正確。”
查爾斯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正在與達蒙共舞的埃琳娜,胸針是伊芙琳特地挑選的月光花的形狀,也是一個十分有用的抵抗吸血鬼攻擊的鍊金製品。不過他們兩個都知道,那還是一個小型的竊聽器。
月光花的胸針是伊芙琳在半月之前從英國的韋斯萊兄弟那裡定做的,最基礎的防禦咒語,又加上了他們當初做竊聽耳朵時候用的咒語。為了使這兩個咒語在小小的胸針上達到完美的平衡,韋斯萊兄弟整整忙了兩個禮拜,又透過加急件從英國寄過來。
現下就在埃琳娜身上。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查爾斯在腦海中說,隨後,伊芙琳看見會場中的所有人包括吸血鬼們都停頓了兩秒鐘,“我還是能控制住場面的。”
伊芙琳看著他,嘴邊綻開一個笑容,隨後,她越過查爾斯的肩膀,看到了站在舞池邊緣的伊利亞。
還未等她開口,就到了交換舞伴的時候。
“克勞斯。”伊芙琳深吸一口氣,挑了挑眉,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裡。
“伊芙琳。”克勞斯笑開,嘴邊的酒窩也顯露出來。
“我想我應該解釋一下,關於傑爾……”
“停下,我是說真的。”伊芙琳十分認真的看著他,直到確定了他沒有說下去的想法,“如果你是想道歉,我恐怕是接受不了。”
兩個人的動作停下,伊芙琳向周圍看了看,看見正在與查爾斯交談的伊利亞,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有些開心。
“擔心你的小男友?”克勞斯說。
伊芙琳回過頭,正好撞到他的眼睛裡,帶著一點求饒的撒嬌的感覺,她搖了搖頭,克勞斯怎麼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伊芙琳向這舞池的邊緣走去,隨手拿了一杯香檳。克勞斯也跟了過來。
“我保證我沒有要傷人的意思。”克勞斯攤攤手,“我母親定的規矩,不能傷害鎮子中的居民。”
伊芙琳笑了一聲,“這聽起來就像是你們準備在這裡長住一樣。”
走到了露天的臺子上,她深吸一口氣,腳下的高跟鞋踏踏大理石的露臺,看著外面的景色。她打算呼吸幾分鐘的新鮮空氣,再回到宴會廳裡,那個時候差不多埃琳娜去與艾斯特會面,她大概可以趁著那個時間,與查爾斯一起,說服伊利亞加入他們的陣營。
正想著,她腳下一扭,就要往一邊摔過去。
胳膊上傳來支撐的力量,克勞斯過來扶住了她。
伊芙琳看著他的手,垂下眼睛,“多謝。”
“我是真心想跟你成為朋友,伊芙琳,”克勞斯說,“我也想在這裡生活下去,和我的家人一起。”
不可能啊,大兄弟,你可是有個想殺了你的媽……
“克勞斯,你破壞了這個小鎮本來的生活。”伊芙琳說嘆了口氣,“在珍娜和約翰的死亡之後,你轉化了泰勒,想要殺掉傑爾,控制泰勒咬了卡洛琳,把埃琳娜當做血庫,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成為朋友。”
“他沒死成。”克勞斯說。
“yeah!”伊芙琳突然有些小憤怒,“難道我們把他救回來了就應該原諒你這個始作俑者嗎?”
“伊芙琳,這本來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夜晚。”克勞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