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簡寧拿手覆在徐景之額頭,“快讓我看看,”簡寧擔心地說道,“人沒事吧。”
“你這小腦袋一天天想得都是什麼,”徐景之眯著眼食指點在簡寧額頭,“葉宣哲饒是有天大的膽量,也斷不敢在這酒裡做什麼。”
“切,”簡寧收回手,搖著腦袋一副不認同的模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徐景之聲音調笑,“怎麼,簡醫生莫不是認識葉宣哲?”
“咳”,簡寧尷尬地咳道,“不能說不認識,只能說完全不認識,”怕是那天的事宋晏修沒給徐景之說,簡寧暗想,那她才不要做多事之人。
“呵,”徐景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笑道,“罷了罷了,”徐景之手輕覆在簡寧腰間,“不過,簡醫生剛剛手勁真大,”徐景之輕聲說道,手上的力度也緩緩增大,“我都起反應了。”
簡寧瞪了徐景之一眼,“啪”,拍打徐景之亂作的手,“別貧。”
出乎意料,徐景之的手狠狠落到簡寧大腿上,簡寧驚訝地看向徐景之,卻見他兩顴潮紅,薄汗正緩緩從額頭溢位,嘴唇許是因著紅酒的緣故嬌紅欲滴,似嗜了鮮血,簡寧紅了臉,不敢直視此刻的徐景之,看著衣襬問道,“徐先生,你還好嗎?”
氣息溫熱急促,撲撒在簡寧白皙的脖頸,徐景之手抬起簡寧低垂的腦袋,逼迫她與自己對視,嘴唇輕輕擦著簡寧的唇瓣,簡寧微張著嘴,煙燻、葡萄、薄荷、雪松混雜的氣味濃郁而熱烈,“簡醫生,”兩人唇瓣相貼,“我好難受。”
簡寧猛然清醒,側著頭,臉頰的肌膚被陣陣摩擦激起束立的絨毛。
“徐先生,”簡寧小聲在徐景之耳畔說道,“我們先離開這你看可以嗎?”
“別,”徐景之啞著嗓子,迷離的眼睛祈求地盯著簡寧,“耳朵好癢”拿起簡寧的手向胯下滑去,“下面也癢。”
見得不到任何回應,簡寧忙扶起徐景之,“我們出去,”簡寧手指點了點徐景之早已凸起的西裝褲,“出去幫你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