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冷笑著出了小屋,推開隔壁的門,明顯看到被褥裡的女人渾身哆嗦了下。
她壓低聲音冷冷地說,「魏思雨,你有什麼好哭的呢?」
「是因為康家那老麼沒伺候好你?」
魏思雨恨恨地拉開被子,「秦聿珂……」
秦聿珂輕笑著點頭,「我在呢,你是不是想說,既然我們發現了你的陰謀,我們是善良的人,為什麼還任由事情的發展?」
「你要倒打一耙,從害人者,變成受害者?」
「可惜啊,我不是面捏的人。你打我一巴掌,被我躲過去,那我肯定要回你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沒有躲過去,那是你技不如人。」
「我不怕你出去瞎嚷嚷,第一呢,名聲被毀的是你,不想被人指指點點,就給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安安穩穩待到我們離開。」
「第二呢,使計策的是你們倆,自食其果還要申冤,去哪裡都是沒理的。畢竟證據可都指向你們自個兒!」
「再者啊,我勸你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康家人吧……」
魏思雨這會兒也顧不上哭自己的清白,面色難看一字一句問道:
「你們將康狗蛋怎麼了?」
秦聿珂聳聳肩:
「雖然你作為受害人,心軟不會追究他的責任。可是我們作為熱心正義的群眾,肯定不會看著他被人教壞後,成為危害鄉鄰女同志的歹徒!」
「所以,我們會將他送到局子裡。」
「放心,局子裡的同志們都是有職業操守的,會為你保守秘密,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知道,你是受害者。」
「不過呢,如果你伸出來的爪子,被我剁得不夠狠,或者你心有不甘,還想算計什麼,那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說些什麼。」
「畢竟是你先起的頭,雖然我不恥這種手段,可是它對你管用啊!」
魏思雨氣得渾身直哆嗦,一股鑽心的涼意,四處蔓延。
這個年代的女人,最注重的是什麼?
名聲和清白!
自己的清白沒了,還是交代給那麼一個噁心的人,心高氣傲的魏思雨能記恨一輩子。
而她的名聲,卻被秦聿珂這惡毒的女人拿捏住了……
秦聿珂冷淡地道:
「我這個人從不欺辱旁人,也見不得別人欺負到我跟前來。」
「魏思雨,我勸你一句,人要向善多給自己積點德。」
「我不是你能算計的,否則,下一次我會讓你知道,世間的惡意還能再厲害些哦!」
說完,她也沒再理會屋裡的人。
毛亞華附近的戰友來了幾個,一個個都是高大威猛,穿著一身綠裝,剛一進來,就看到新娘旁邊笑意盈盈的姑娘。
本想要起鬨的小夥子們,一本正經得跟訓練似的,神色肅穆站得筆直,像是一棵棵白楊樹,別有一番風采!
秦聿珂看著這群可愛的青年們,也禁不住抿著笑。
婁文彥臉瞬間黑了,當他不知道女人們的綠裝情結?
「小珂過來一下,」婁文彥沖人招呼。
秦聿珂沒多想跑過來,還以為有什麼事呢,悄悄地問道:
「小哥哥有何吩咐?」
她昨晚吹著夏日的涼風,又做了個夢,夢到婚禮的主角換成了她與婁文彥,接受著上一世親朋好友的祝福。
而夢裡的她笑得格外甜蜜,竟是對婚禮沒有一丁點的抗拒。
再見到婁文彥,她滿心滿眼裡還飄散著甜蜜的尾巴呢。
可婁文彥心裡酸得冒泡,如果不是兩人喝醉酒,多了一層親暱關係,他又如何能牽絆住她呢?
「吃飯了嗎?」他身子微側,遮擋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