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嗯嗯著,「對,他為什麼會申請調到山西去呢?而山西恰好是人口失蹤數最多的一個地方……太多巧合那就是必然了!」
婁文彥揉揉她的腦袋:「這件事交給我,我會隨時向你匯報最新進展的……」
秦聿珂輕笑道:「你去調查,我倒是瞧瞧魏思雨又想要折騰什麼!」
韋雲裳睜開眼的時候,知道自己的傷勢,立馬要求韋平慧起訴杜興旺,「媽,我們必須要強硬起來,不然他會覺得我們好欺負。」
「我也不說指望他賠錢或者坐牢,至少他徹底退出我們的世界,不與媽媽爭房子,也不反悔地討要什麼夫妻共同財產,更不能將我和姐姐要走。」
「或許,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了……他守著您呢,都敢這麼對我……等離開京都,我跟姐姐一輩子可能都完了……」
韋平慧使勁地點頭,想起來自己接到電話,曼曼說裳裳在醫院。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請假,喊著韋平利來醫院,到現在她都是頭重腳輕。
她的親人就這幾位,少一個都能要了她的命,什麼名聲什麼顧慮,全都是她懦弱無能的藉口。
小貓小狗還知道護崽呢,怎麼到了她,只會教給孩子忍著、讓著?
結果他們得來的是什麼?
「好,媽媽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含糊過去了,」韋平慧下定決心道,「明天一早,我就拿著你的傷情報告去告他!」
韋雲裳笑著說:「媽,等這事了了,咱們搬出來吧?」
「礦上不是能辦理停薪留職嗎?我們自己擺攤賣東西,賺的錢比上班發的工資還多,更重要的是,你們不會再被礦上那群人欺負……」
「我希望媽媽也能尋到自己的幸福,而不是被我們耽擱……」
韋雲曼也笑著點頭:「對啊媽媽,有個爸爸保護著你,舅舅也尋個好媳婦兒,這樣我跟妹妹才能後顧無憂地學習和考學。」
「不然啊,我們對你們牽腸掛肚,影響學習不說,甚至我們報考學校和專業的時候,也會考慮很多現實因素。」
一聽會影響到孩子們的未來,韋平慧和韋平利都不敢對人生大事含糊了,紛紛表示自己一定會認真生活,等著緣分的到來。
次日一早,吃過飯後,韋平利在醫院看著韋雲裳,而韋平慧則拿著資料和證明鼓起勇氣去了法院,告杜興言簽訂離婚協議書後出爾反爾,告他對孩子家暴、故意傷人,告他私闖民宅,也告那些與他關係不錯抹黑韋家名聲的眾人。
既然要告,那她就將這些人都告上去!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她就是要讓大傢伙都瞧瞧,韋家四口不是他們隨意欺辱的物件。
因著秦聿珂和婁文彥跟院裡的朋友打過招呼,是以接待她的就是那位朋友,而杜興言有過前科,這件事情引起大傢伙的重視。
他們火速立案取證調查,傷情鑑定書是確鑿無疑的,而關於韋家的流言蜚語、對韋家不停中傷的人也很容易鎖定……
局子裡的車嗚哇嗚哇叫著抵達礦區,直奔家屬樓下。
杜興言和魏思雨還沒起床呢,聽到這聲音有些應激反應。
他們趕忙穿上衣服,「咱最近沒惹什麼事吧?」杜興言心裡毛毛的。
魏思雨連連搖頭:「沒有啊,我們就是規規矩矩的擺放人,跟人吃飯聊天聯絡感情。」
杜興言長吐口氣,「這是哪家打電話喊了局子裡的同志調解家庭矛盾吧?」
魏思雨撇撇嘴:「誰知道呢,反正不是咱們家,不過這聲音怪嚇人的。」
正說著呢,大門就被砰砰地敲響了。「開門,杜興言在吧?」
杜興言腿打了個顫,「我,我在,」說著他去開門,看到門口的幾位同志,牙齒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