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杜興言的錢都不是乾淨的,要被全部查封,作為他的妻子,魏思雨也不可能擁有諸多來路不明的財產。
是以她在火車站就被人給控制下來。
等她到了局子接受審問的時候,卻發現秦聿珂就在對面!
「秦聿珂!」她驚呼地喊出來,眼裡的嫉恨也控制不住地噴發。
秦聿珂本就長得漂亮嬌媚,可十多年過去了,她還生了一對雙胞胎,為什麼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一絲痕跡?
只有時間沉靜下來的韻味,在她身體裡流淌,像是一朵顫巍巍的花骨朵,綻放出最美的樣子。
「你怎麼在這裡!」她咬牙切齒道:「我已經處處躲著你了,為什麼你還要跟我過不去?」
「對,杜興言不是東西,做了很多壞事。但是你跟婁文彥去山西遊玩,差點被拐賣,跟我們沒有關係的……」
秦聿珂挑下眉。
魏思雨生怕她誤會,突突將當時的事情給說了:「我們在黑金窟也是沒有根基的小老闆,哪裡敢跟那金老闆對上?」
「再說了,咱們關係不好,我沒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只是袖手旁觀,已經不錯了,你用得著這般報復嗎?」
秦聿珂輕笑道:「我不過是輔助辦案,查詢下你名下有哪些是從杜興言那獲得的不法之財。」
「我說過你不惹我,我也絕對不去跟自己添堵,尋你的不快。問題是,你們觸碰到了法律的底線……只要你認真配合調查,將杜興言所有包括你這裡的不法之財全部吐出來,基本上沒有你什麼事了。」
說得輕巧,魏思雨憤恨地瞪著秦聿珂。
要錢就是要了她的命!她辛辛苦苦這麼久,為的是什麼,當然是錢了,不然她幹嘛要跟著杜興言呢?
只是以後是大老闆的杜興言,被這對黑心的夫妻倆再次送到獄裡,這一次不知道被關多少年……等他再出來後,恐怕黑金窟早被瓜分乾淨了,哪裡還有他們的地?
魏思雨深吸口氣說道:「我手裡的錢都是辛辛苦苦賣煤炭賺來的,是屬於夫妻財產,但是有問題的是杜興言,跟我沒有關係,你們不能動我的利益!」
秦聿珂嘖嘖兩聲:「那我問一下,你們包地的時候,花的錢從哪裡來的?」
但凡當煤老闆、能夠支撐到現在的,基本上頗有規模,哪裡是幾千塊能夠幹起來的?
包地、機械、僱傭員工,樣樣支出不小,很多煤窯就是因為各種開支過大而不得不轉手的。
魏思雨咬著牙不承認,「我,我也不是沒錢啊……我開店鋪攢了點錢,還賣了房子……這些錢投入到煤礦中,經營這麼多年,怎麼著也能攢下些吧?」
秦聿珂淡淡地道:「魏思雨,你能騙的了別人,但是你能騙的了自己嗎?」
「作為杜興言的枕邊人,你確定不知道他做了哪些違法的事情?說白了,將錢全部上交,你算是以資抵罪,否則真追究起來,你也能被冠上個共犯的頭銜!」
魏思雨氣得不行,「我真不知道!他做這些事情都背著我的,我要是知道這些,早就將錢財轉移跟他離婚了,用得著提心弔膽地受到牽連嗎?」
秦聿珂扯扯唇角,那是因為魏思雨是重生的,篤定杜興言是未來的煤礦大老闆。
哪裡想到文裡的劇情,早就被她這個誤入的小蝴蝶給扇得七零八落,男女主已經趨於平庸……
旁邊的同志冷聲說:「魏思雨,情況確實如同秦聿珂同志所說。你身為杜興言的伴侶,在山西開煤礦,真經得起查嗎?」
「杜興言隱藏十多年,我們仍舊將他給揪了出來,到時候他要是想要坦白從寬,說不定會將你供出來。」
魏思雨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正因為她跟杜興言是夫妻,所以她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