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呢,我也要用鐵鏈把你捆起來。”
齊不眠神色泛冷,“別太過分,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趙時寧輕佻地吹了個口哨,“呦,我對你容忍也很有限,不如我再用力些,將你這頭長髮全拽斷如何?你禿頭的樣子肯定也挺好看。”
“你敢。”
齊不眠咬著牙道,蒼白的面板泛起了淡淡的胭脂紅,應該是被她給氣的,兩人糾纏之間,他衣袍凌亂,玄色的衣領遮掩不住漂亮的鎖骨。
趙時寧看得呆住了,心裡的陰暗欲浮上,想要一窺究竟,將他衣袍完全扯開。
但又低頭看到齊不眠幾乎快殺人的眼神,她又將這份心思給收斂起來。
“要不你讓我看看,我就大慈大悲把你給放了。”
趙時寧故意說的模模糊糊,存心折辱他,又開始在作死邊緣反覆蹦躂。
她本以為齊不眠定會氣到發瘋,說不定還會掉眼淚。
豈料齊不眠卻一反常態,薄唇輕勾,說出的話也十分曖昧,“看看?看哪?”
一些羞於說出口的話。
趙時寧的心聲已經替她告訴了齊不眠。
齊不眠臉上的笑幾乎維持不住,眼底暗潮洶湧,“你可說話算話?”
趙時寧愣住,下意識道:“自然說話算話。”
她不覺得齊不眠真會給她看,卻又不知他又在打什麼算盤。
“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趙時寧手中緊揪著
他的發沒有鬆開,另一隻手卻已經探向了他的隱秘之處。
她以為他會將她攔住,卻不期然真的觸碰到,縱使隔著衣物。
趙時寧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真的摸到後還呆滯了片刻,卻也在這片刻,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抓住機會反撲。
兩人的位置驟然顛倒。
齊不眠已經抓住床榻下的劍,將劍抵在了她的脖頸。
“你說我是直接殺了你,還是把你鎖起來慢慢折辱比較好?”
他語氣裡浸透著寒霜,對她殺意深重,暗綠色的眸裡泛著可怖血色。
趙時寧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又想故計重施去揪他的頭髮,卻被他用法術捆住了雙手。
她卻好像沒聽見他的威脅,眼眸越睜越大,“齊不眠,你怎麼有/反/應了……”
急促的風捲著房間內的重重簾子,扭曲成了鬼影重重,張牙舞爪地纏繞在趙時寧周身。
齊不眠眼皮一掀,陰惻惻地盯著她,他垂下的長髮掃在她臉頰,讓她有些癢癢的,想去撓,手又被捆住。
趙時寧不知死活地嘲笑他,“你怎麼這麼敏感啊?你都活了有一千多年了吧,你也不是修無情道的,鬼族跟我們人族差不多,十幾歲就該成婚了吧。你該不會這麼多年還是雛吧?是不是你太過晦氣……沒人要你啊?”
她想罵他的話太多了,一時半會都罵不完。
“怪不得你性格那麼扭曲,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師尊懷了孩子,所以心生嫉恨?所以才處處為難我,陰魂不散地纏著我,你就是見不得別人幸福是不是?”
趙時寧罵著罵著也開始生氣,“你這種孤魂野鬼這輩子也只配活在陰暗裡,你點那麼多蠟燭有什麼用,養這麼多寵物有什麼用,沒有人會喜歡你的,所有人都會拋棄你!”
齊不眠晦暗的眸凝視了她許久,直盯著趙時寧心底發怵。
“所有人都會拋棄本尊?誰?萬殊嗎?不過是本尊養的一個畜生……你以為我會在乎嗎?”
齊不眠不屑的冷嗤一聲,寢殿裡還有幾隻蠟燭沒滅,黯淡燭火下他像極了勾魂攝魄的豔鬼。
他衣衫上的夜曇香氣極為濃郁,讓她有些難以呼吸。
“只有本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