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喜歡毛茸茸的小狐狸崽子。”
趙時寧嘆了聲氣,看起來頗為惆悵。
“還有最重要一點,你長得這麼好看,若是懷了我的孩子,就不能頂著這副皮囊去勾引旁人了。”>>
她手指輕輕點了一下他鼻尖殷紅的痣,“我記得當時是誰說的來著,說要找個兩情相悅的……”
趙時寧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單手撫著後頸,不由分說吻住了唇,叫她再也翻不成這舊賬。
她沒辦法只能氣得去咬他,等到將他咬得滿唇都是血,他才慢悠悠鬆開她,絲毫不在意淌血的唇瓣。
“慢慢來,不著急,我又跑不掉。你說你喜歡小狐狸,難不成我不漂亮嗎?不能讓你喜歡嗎?”
趙時寧真沒料到他連自己未來孩子的飛醋都能吃。
“是是是,你是最漂亮的狐狸了。”
白琮月抿唇輕笑,指腹緩緩抹去唇瓣上的鮮血,“聽你這麼說,我倒是也覺得要是能懷孕也挺好。”
趙時寧投去疑惑的目光。
他低聲貼在她耳畔呢喃,“若是我挺著孕肚出現在你師尊面前,他就該知道你與我是如何顛/鸞/倒/鳳。”
他已經完全不掩飾他對她的偏執/欲/望,連這種病態又瘋魔的話都能若無其事的說出來,甚至語氣中還夾雜著笑意。
“瘋子。”
趙時寧推了他一下,沒有推開,反被他緊緊抱在懷中。
夜空廣袤,風吹過漫漫芒草,草木窸窸窣窣聲在這漆黑的夜中十分清晰。
“今夜不回去了,我們在此待到天明可好?”
白琮月自然還是記得他到此處的原因,自然都是因為那個小花靈。
他有千百種讓阿繡徹底消失的方法,可又不願意這麼輕易放過他。
要他容貌全毀還留在趙時寧身邊,自然是為了長長久久地折磨著他。
這世間還有什麼比求而不得最摧折人心。
“你身邊的那個小花靈,我願意將他治好,你別生我的氣了。”白琮月道。
“不必了,我已經把阿繡治好了。”趙時寧早就沒生他的氣,要不然也不會主動來尋他。
於她而言,白琮月毀阿繡容貌固然可
氣,但終歸沒損害到她切身利益,她罵過又劃了他的臉,氣也就消了。
白琮月聽她這般主動為阿繡療傷,心浮了些怨氣,她與他在一起這麼久,何曾對他那麼好過。
反倒是隻隨手給他一隻草編的狐狸,他就巴巴地又上趕著跪她。
他能接受她漠視他,苛待他,卻不能接受她對別的男人好。
白琮月將心裡的苦嚥了下去,他被她劃了臉,現下已經學乖了,不當著她的面去做無意義的糾纏。
她是個狠心的女人,不會給他想要的答案。
“那你要回去尋那個阿繡嗎?”白琮月忍不住問她,語氣平靜,剋制著情緒。
“為何要回去尋阿繡,我肯定是要陪著你啊。你別總把阿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真的只是我的朋友。”
趙時寧卸去力氣,靠在了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
她還從未與人這麼平心靜氣地待在一起,好像能待到天荒地老。
漆黑的夜在越來越濃郁的藍色中,緩緩消失,天邊破開了一道金色的亮光。
白琮月眸色微動,平靜的視線落在平坦的小腹,他可以看到有幾團金色的光芒在腹中慢慢跳動,隨之又漸漸熄滅下去,好像沒有存在過。
他聽見平緩均勻的呼吸聲,她靠在他懷裡,竟然沒支撐一會就睡著了。
白琮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她又開始皺眉,想要揮開他的手。
他的指腹落到了她的眉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