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一涼,他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餘光朝著身旁看去。
他方才回過神來,段怡不停的同他說話,就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好叫刺客下手。
陳鶴清嘴唇動了動,無聲的喚道,“穀雨。”
不打仗了
玄應軍的人瞧著,都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神色有些凝重了起來。
這簡直就是大白天的活見了鬼!
在那陳鶴清的身後,不知道何時,竟是站了一個黑衣少年,他並沒有蒙著面,兜帽下頭,露出了白皙的下巴同好看的臉,看上去像是胎質細膩的瓷器一般。
任誰瞧見了,不得誇讚上一句,誰家的公子哥兒,養得可真是精細。
可那美少年手上,握著一把黑黝黝的,看著十分不起眼的匕首,如今太陽已經升起,可那匕首像是能吸光一般,半分不像尋常刀劍,如今鏡子一般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