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正在追殺他們的黑衣人。五弟……王佔替五弟擋了一劍,那劍割在了臉上,全是鮮血。”
“我還來不及動,我這邊的來路,也來了一個黑衣人,他拖著長長的劍,朝著我追來。我在身邊的人掩護之下,朝著機巧園中心跑……”
三皇子說到這裡,有些痛苦起來,他的眼眶一紅,“等跑到這裡,我身邊的人,幾乎全都死光了。我也實在是跑不動了,便擇了一間屋子,躲了進去……”
三皇子肯定的說道,“殺手,不止一個。”
車上議事
三皇子說著,認真的看向了段怡,“若是殺手是顧使公所派,段三姑娘又何必多此一舉救我。”
段怡點了點頭,“正是如此!我一個弱質女流,若非那殺手聽到了撤退的哨聲,怕是就要香消玉殞了!”
現在手掌還在發麻的喜公公:弱質女流,你在說誰?
大難之後方覺得腿軟的段淑:弱質女流,擼起袖子就衝,拉都拉不住的弱質女流?
見三皇子這般說了,那喜公公也不好再多言,他狠狠的瞪了段怡一眼,忙叫人抬了軟轎過來,將三皇子給扶了上去,又朝著段文昌行了個禮。
“段相,這事兒一定要追查到底。不過我們殿下有傷在身,便先走一步了”。
他說著,也不等段文昌同意,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關府。
有了他開頭,不一會兒的功夫,站在這園子裡的人,就少了一大半去,幾乎只剩下段家同關家的人了。
關老爺子一手抹淚一手捂住胸口,“還是段相看得真切,瞧瞧那些人,說的什麼話?我一個老木匠,方才才見了殿下們頭一面,作何要害他們?”
“我要是養得起那麼厲害的殺手,還至於被祈郎中摁在家中打棺材麼?”
他說著,身形搖晃了幾下,一旁的關靈同關樂,忙一手架住了他一個胳膊,將他攙扶了出去。
段怡冷眼瞧著,覺得這是關老爺子演了這麼久,最情真意切的一幕。
那如釋重負的感覺,讓她彷彿都能聽到老爺子“終於演完了”的心聲。
四周一下子靜寂了下來,像是潮水退卻一般,除了一片狼藉,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段文昌瞧著好手好腳的眾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即又苦笑出聲,“都沒事就好,都沒事就好,你們祖母若是知曉了這訊息,怕是要嚇暈過去。”
“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嫻兒你回去找些好藥材,給三殿下還有五殿下送過去。”,
段文昌說著,又看了段靜一眼,“靜兒你性子穩重,同你大姐姐一道兒,給今日邀請的賓客,每人都備一份厚禮。”
“畢竟是,是在我們段家辦的小宴上,出了這樣的大事,理應如此。”
段靜頭一回被點名,有些驚恐的抬起頭來,她不敢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段文昌說著,又補充道,“尤其是王佔,他傷得頗重,禮備厚一些。”
他說著,拍了拍身邊段思賢的手,“你這個當爹的,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扶銘兒。”
眾人驚魂未定,誰都有沒有多說什麼,快速的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待所有的馬車都動了,段怡方才撩開了自己的馬車簾子,躍了上去。
果不其然,崔子更已經坐在裡頭等候多時了。
段怡坐了下來,前頭的知橋同知路,立馬趕起了車。
“那人身量同你差不多的,就是殺死我舅父的那一個。手中長劍你也瞧見了,十分的特別,我還是頭一回瞧見一柄長劍,能夠分成兩柄劍的,你可知曉一二?”
崔子更搖了搖頭,“從未見過。使用雙劍的人極其少,他的武功路數也很詭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