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怡衝著付五娘搖了搖頭,“你的血滴子呢?今日太陽有點大,我正缺個遮陽的呢!”
付五娘聽得氣血上湧,那血滴子像是一把傘一般張開,朝著段怡飛來。
“真是聽話!知道我嫌斗笠小,還將血滴子變傘!狗子都沒有你貼心啊!”
付五娘聽著段怡那欠揍的話,又看了看田楚英的屍體,分開人群,就要擠過來,可她沒有行幾步,便瞧見一柄長劍斜插過來,一下子刺穿了她的喉嚨。
段怡手中長槍不停,打退了來圍攻的襄陽軍,見狀朝著那頭豎起了大拇指,“好知橋!”
知橋臉微微一紅,備受鼓舞地朝著那襄陽城樓飛去。
段怡收回了視線,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田楚英的屍體。
他臨死之前,說的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師父是誰?
還有那句,你生得一點都不像我師叔……
那個名字到了嘴邊,簡直就是呼之欲出……
田楚英的師叔是她的父親段思賢。
段思賢的師父乃是鄭王身邊的暗衛統領,那麼田楚英的師父呢?田家的那位田妃娘娘呢?他們是誰的人,簡直就是不言而喻。
還有那青雲書院匾額後頭藏著的藥,又是什麼藥?
還有穀雨……
段怡想著,簡直恨不得一把揪住田楚英的肩頭,將他瘋狂的搖醒!
“不是!你是被老神棍附體了麼?臨死之前,非要說什麼秘密,說又只說半截兒!”
拿下襄陽城
城樓上的襄陽軍接連瞧見田楚英同付五娘身故,一個個的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張翼抹了一把頭上的血,怒吼一聲。
“襄陽城易守難攻,只要咱們不投降,他們便贏不了。兄弟們衝啊!為七郎報仇!”
他喊得慷慨激昂,城樓的卻幾乎是無一人響應。
不光是段怡,段家軍的那群傻大壯們,紛紛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那笑聲震天震地的,一浪接過一浪。
身後衝鋒陷陣的小兵們,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瞧見上官都笑了,管他好笑不好笑,一個個的也跟著哈哈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