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哦？我去看看。”
楊橙順著朱耀天指的方向，朝村東口走去。
還沒進朱老闆店門口，她就被嗆到了。
”咳咳咳……哈汽，哈汽！”
一股刺鼻的辣椒味傳來，楊橙連打兩個噴嚏，鼻子裡噴出了兩堆泡泡。
“小屁孩？你家有沒有紙巾？吸吸吸……唔唔，給姐姐來一包。”
門口蹲著一個小女孩，朱老闆的孫女，還沒到上幼兒園的年紀，她在地上玩蝸牛。
兩隻蝸牛被她放到了一個紙殼子裡，只要蝸牛往上爬，她就用手戳它下去。
聽到楊橙的話，她抬起頭，看到了一個鼻子裡頂著兩個大泡的女人。
好醜。
嘔～
“阿姨，我家沒紙巾。”
楊橙：……真沒禮貌啊，小妹妹。
“我看到了，裡面桌子上有，你去幫我拿一下下，漂亮的小姑娘，你的牛牛我幫你看著～”
在濃濃的炒菜煙霧中，楊橙看到了一包紙巾在裡面。
小屁孩聽到楊橙的話，遲疑地站起身來，走進濃霧中，不懼嗆人的辣椒味，抬起小短腿爬到凳子上去夠那包紙巾。
當她把紙巾遞給楊橙，她看到這個醜阿姨在調戲她的蝸牛。
她用手強行按住這兩隻蝸牛，讓它們尾巴對著尾巴，頭貼著頭。
“我在比較這兩隻牛牛誰長的更長。”
小屁孩狐疑地看著她。
楊橙接過紙巾，從裡面抽出兩張紙，在鼻子上“庫嗤庫嗤”兩下後，鼻涕泡泡成功擦乾淨了。
房間裡的濃煙還在繼續，在滾滾濃煙中，楊橙好像看到了鍋裡起火的樣子。
這個養魚場，中午是要吃什麼大餐？吃這麼上火的？
楊橙乾脆蹲到地上看小屁孩玩蝸牛。
蝸牛每爬50厘米，小屁孩就把它拉回來，放回原地讓它繼續爬。
不知道蝸牛來回爬了多久，大概有3、40來回的樣子，它們終於不動了，窩在殼裡不出來了。
“你的蝸牛沒有粘液了，爬不動了。”
“哦。”
小屁孩把睡覺的蝸牛拎出來，扔到草叢裡，然後又扒出了兩隻蝸牛，放到盒子裡，繼續看它們爬。
好殘忍。
楊橙無語。
現在的小孩真會自娛自樂。
小屁孩玩弄了半個小時蝸牛後，朱老闆店裡的濃煙終於淡了。
一個穿著老頭衫，上身都是汗的男人拎著鏟子出來了。
“朱老闆！？有沒有不要的菜葉子，我給我家的雞吃。”
“有有有，就在後院，今天爆老闆點了100個菜，菜葉子多的是，我沒時間，現在要搞涼拌菜。”
朱老闆說到這，走到小屁孩跟前朝她喊道：
“妞妞，帶這個阿姨去後院。”
妞妞站起身，抱著蝸牛盒子朝楊橙說道：“醜阿姨，跟我走。”
楊橙：……小孩子，真是天真無邪，童言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