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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麼罪,四十八小時內,男主角要找出自己的罪名,接受判決。
什麼鬼,不知道什麼罪還抓什麼人,這編劇這有病吧?姜鑫發出了疑問。
這是卡夫卡的原作,崔遠洵耐心地給文盲科普,《審判》。
但何羽鞍的劇本並不叫這個,列印的封面上,劇本的標題是《罪名》。
姜鑫很尷尬,但話已經收不回來,卡夫卡也被他罵了有病,儘量彌補性地提問:但為什麼拍這個名著啊,演出來會很奇怪吧?
崔遠洵再往後翻,這個劇本後面卻是空白的,只有短短的
劇本的排演在明天,還有點時間準備。倒是又還有新的工作,需要馬上開始,北極tv搞了個媒體宣傳推介會,宣傳過去成績和下一步發展計劃,要拉著人氣選手亮個相。姜鑫已經在催促說馬上就要出發,問崔遠洵什麼時候走。
你休息吧,也不是什麼重要場合。崔遠洵站起來,我去幫你請假。
賀言卻沒有聽從崔遠洵的建議:休息什麼?我下午還有個節目要唱歌呢。
不僅要去,還要連珠炮似的問:你公司給你找靠譜的造型師了嗎?你後續有工作和商務了嗎?你就這樣去活動,回頭被髮對比豔壓圖可別怪我你笑什麼?
不知道。崔遠洵的確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他只是覺得賀言兇得很沒有威懾力,又有點讓他想發笑。
甚至像那種路邊遇到的小貓小狗一樣,想要去撓一撓下巴。但這種行為不太禮貌,崔遠洵不會這麼幹。
等到了正式場合的時候,賀言已經完全換了樣子,神采奕奕,唱了首抒情歌。曲調聽起來陌生,但聲音很不錯。崔遠洵聽著,用手機搜了搜,發現還需要付費三元才能聽。銷量看起來非常高,但崔遠洵卻從來沒聽說過。
看什麼呢?旁邊有個陌生的聲音在問。
崔遠洵抬頭去看,一張面積很大的臉出現在面前。
倒是有一絲眼熟的,崔遠洵也努力回憶了一下,想起是哪位之後,更不太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對方卻好像並沒有太多羞恥心,繼續賴在眼前:怎麼?出名了招呼都不願意打了?
你好,朱總。崔遠洵說。
對方臉都氣綠了:你他媽老子不姓朱!
崔遠洵想起來,好像是記岔了,這人是當時摸著他大腿談潛規則的三百斤的豬,不是姓豬或者朱。
朱總卻還在試圖聊天:當時我也有不對,不過你也沒告訴我你是陳總的外甥啊,年輕人還是要成長,說話做事不要那麼莽撞,知道了嗎?
這是搖身一變開始推鍋教育人了。
知道什麼?崔遠洵卻很不領情,這不是你比較丟人嗎?我成長什麼?
非要說的話,崔遠洵這段時間也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比如現在他更想給這人一拳了。他快速地走開,以避免因為公開場合揍人而出現在派出所裡。
賀言已經從舞臺走了下來,端了杯酒,剛喝一小口就看到崔遠洵走過來。
那不是深海傳媒的徐麟嘛,你認識?賀言隨口問道。
你認識?崔遠洵反問了回去,居然還知道他名字。
賀言莫名其妙:你這語氣見過而已。
之前說什麼要封殺我。崔遠洵這才和緩一點,這次又來說些鬼話想教育人。
賀言突然想了起來,好像是聽崔遠洵說過,回憶著問:是不是在機場說什麼混不下去也不會找三百斤的豬潛規則?
對。崔遠洵有些疑惑:你那時候聽見了嗎?
嗯,賀言還記得那個場景,你站我前面嘛,我心想這人長得還行,怎麼腦子像被驢踢過。
崔遠洵並不是一個沒有感覺的人,比如,要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