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婢子把鳥籠拿來檢視,便見它耷拉著眼皮不理人,穀子也不吃,幾個時辰只啄了幾口清水。
鍾薈擔心得不行,這鳥鷯哥兒與她作伴多年,且又意義非常:“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啊!”
衛琇默然,且不說那時候他倆有沒有情,那二兩金餅子分明是她自己掏的腰包——不過衛十一郎深得他泰山的真傳,自然不會去掃夫人的興,反正夫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於是二花便公然登上了他們的車,衛琇眼瞅著這信物大約要跟他們一路,忖了忖進獻讒言:“莫不是在鳥籠子裡憋悶,想出去透透氣?鳥兒麼,總是喜歡在天上飛的。”
鍾薈關心則亂,全然忘了二花是鳥籠子裡住慣的,什麼法子都要試一試,便採納了衛琇的主意,在它腿上拴了根長長的繩子,把它放到窗外去試試。
二花頂著寒風飛了一陣,回了溫暖的車廂便不敢再拿喬,奴顏媚骨地說了一套吉利話,把食罐裡的穀子吃得一粒也不剩。
“真的行!”鍾薈對自家郎君佩服得五體投地,一激動忘了自己方才摸過鳥,捧著衛琇的臉死命親了幾口——真是撿到寶了,模樣生得俊,打得一手好抽風,竟然還能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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