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不再看她。
侍衛出了門,暗暗召集其他同伴。鍾薈用一件墨色的大氅將自己兜頭裹住,跟著侍衛悄悄溜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先道歉。。
最近都不太敢點開東都的評論,等完結一起給大家發紅包,麼麼麼
已經發了毒誓本週要完結,否則下輩子做豬精,我真的不想做豬精。。
結局(中)
很快有侍衛從旁邊的營帳中把病懨懨的阿棗背了出來。
阿棗看到嘴裡塞著布, 雙手背在身後的阿杏,愣了愣:“阿杏這是怎麼了?”
沒等周圍人回答, 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眼睛不由睜圓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阿杏。
阿棗是個急性子,當即掙扎著從侍衛背上下來, 腳一落到地上,人因為虛弱晃了晃, 她也顧不上頭暈腿軟, 撲到阿杏跟前照著她頭臉就打:“你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怎麼回事!”
打著打著忍不住哽咽起來:“娘子對你那麼好”
阿杏方才哭了一場,好像把眼淚淌幹了, 這時候像根木樁子似地杵著, 眼神渙散著,打她也不躲。
鍾薈叫侍衛把阿棗拉開,走上前拍拍她的背:“一會兒再說吧, 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阿棗抬起袖子揩了把眼淚,要來攙扶鍾薈。
鍾薈擺擺手:“我自己能走, 還是叫人揹著你吧, 你好些了麼?”
“喝了藥好多了,謝娘子垂問。”阿棗低下頭,順從地由方才那侍衛揹著走。
鍾薈一共兩個貼身婢子, 一個被捆著雙手,一個自己且顧不上,侍衛又不便上前攙扶, 她只能自己託著鼓鼓的腹部,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前走。
他們一行人不敢點燈,怕引得人注意。不過敵軍成心攪渾水,拿著火把和火油到處放火,營地裡到處是火光,不用點燈也能把周遭看個分明。
原先營帳的位置已經暴露,留在附近很危險,但是大營方圓數十里,靠腳走肯定是不行的。一行人低著頭躬著身子快步往附近的馬廄走,鍾薈行動不便,其他人少不得時不時停下來等等她。好不容易到了馬廄,侍衛各自牽了馬出來,又拖出一輛輕便的馬車——鍾薈懷著身子肯定受不了馬上顛簸。
阿棗先下了地,使勁渾身的力氣勉強將鍾薈攙扶上車,接著自己也坐了進去。阿杏則被侍衛扛到馬上一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