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寒冬臘月的,多半能叫人病一場,曾氏又為什麼偏要她在那時候得病呢?為了阻止她進宮赴宴麼?姜明月又不是沒進過宮赴過宴,那回的宮宴上有什麼特別的人麼?
可惜鍾薈那時候已經病得奄奄一息,遑論進宮赴宴,家裡人怕她傷懷,絕口不提當日種種人和事。
鍾薈思量了一會兒,這回也不算白來,至少自己應無性命之憂,餘下的只有再做計較了。
又過了日,府上依舊波瀾不興。奴僕阿瓜身上柺棍抽出的痕跡腫了消,消了腫,姜景仁依舊不見蹤影,老太太氣得不行,每日多進了兩碗乾飯。
鍾薈既已“痊癒”,便不能再缺課了。姜曇生著實耀武揚威了一番,若有尾巴約莫能翹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