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嗜好,奴受不了他,曾逃過兩回,均被逮回去毒打了一頓,並威脅奴,下回再逃,便去找孃家的麻煩,奴怕了。”
林秋曼困惑問:“奇怪的嗜好?”
程娘子的臉紅了,尷尬道:“就是……他不行,但還有需求……”
林秋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這是買賣活契,可曾問過家裡人,他們是否願意再把你贖回去?”
程娘子幽幽道:“奴上過兩回當,一次便是他們賣奴的時候,第二次便是奴偷偷攢了私房錢給孃家,盼著他們把奴贖回去,結果那錢卻被拿去給弟弟娶媳婦兒做彩禮了。”
林秋曼:“……”
程娘子:“他們都是奴的血親,卻淨在奴的背後捅刀子,讓奴徹底寒了心。”停頓片刻,“奴想離開那個地方,想求得一條生路,二孃能幫奴想想其他法子嗎,光明正大地走。”
林秋曼有些為難,“你這情況我還是第一次接手,得容我斟酌斟酌再議。”
程娘子:“只要二孃願意替奴想辦法就已經不錯了。”
之後兩人又細說了陣兒,程娘子才離開了朱家院。
張氏送她出去後,折返回來見林秋曼緊皺眉頭,問道:“這回又是什麼棘手事?”
林秋曼把程娘子的情況粗粗講了。
張氏擺手道:“小娘子還是放棄吧,這事你是救不了的。她家裡人已經把她當搖錢樹了,賣了閨女貼補兒子,以後要靠兒子養老,哪還管得上閨女的死活。”
林秋曼頗覺無奈,“攤上這樣的孃家人,委實糟心。”
這樣的事情張氏瞧得多了,嘆道:“小娘子畢竟是官家娘子,若是市井娘子,命運多半由不了自己,被家裡人販賣的女郎多得數都數不清,且多半都是因為家裡有男丁需要撫養。”
林秋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