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
林秋曼:“我若不瘋,如何治得了他,守著他哭嗎,還是求他憐憫放我一馬,亦或乖乖成為他的玩物?”又道,“我給了他機會,是他自己放我走的,怨得了誰?”
周氏被這話給問住了。
與那樣的權貴抗衡,確實是需要勇氣的。
另一邊的晉王府如墳墓般死氣沉沉,李珣獨自坐在林秋曼住的那間廂房裡,如一頭受傷的野獸窩囊地舔舐汩汩流血的傷口。
掌心上的血跡早已乾涸,他熟練地上藥,替自己包紮。
吳嬤嬤很是擔憂,進來瞧了一眼,欲言又止道:“郎君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憋在心裡頭難受。”
李珣衝她笑了笑,“我沒事。”
吳嬤嬤坐到他旁邊,“郎君撒謊,郎君心裡頭難受,老奴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