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珣不信,“她們自主為你請命,你敢說你沒煽動她們?”
林秋曼急了,“奴真沒有!奴被關了好些天,連天日都沒見過,外頭到底是什麼情形奴也不清楚。”
李珣半信半疑,指了指她道:“你還真是長本事了,一呼百應,很有一番出息。”
林秋曼窩囊不語。
李珣起身,說道:“這案子我調去大理寺查,馬縣令是沒那個能耐辦案的。”
林秋曼仰頭看他,“可是要怎麼才能洗清奴的聲譽呢?”
李珣:“你自個兒好好待著就行,我自有法子。”停頓片刻,“你起來。”
林秋曼無精打采地站起身。
瞧她那副窩囊相,李珣心下覺得好笑,“你過來,抱我一會兒。”
林秋曼:“髒。”
李珣:“我不嫌。”
林秋曼老老實實地過去抱他。
李珣愈發覺得她那樣子滑稽,抿嘴笑道:“瞧你喪氣的樣子,又不是天塌下來了,若是天塌了,還有我給你頂著。”
林秋曼不高興道:“站著說話不腰疼。”
李珣收攏她的腰肢,“你求我拉你一把,這回我便護你。”
林秋曼有些警惕,“有何條件?”
李珣看著她不語,只是笑,臉頰的酒窩頗有幾分誘人。
他隔了許久才道:“沒有條件,就想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