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別罵我是流氓。”
林秋曼嘖嘖兩聲,“誰把誰扒光還不一定呢。”
李珣:“你先去把門給我鎖好,若被嬤嬤看到不成體統。”
林秋曼跑去鎖門,她倒不怕脫衣裳,大不了耍賴,但真心話卻不易忽悠。
那廝跟人精一樣,最會洞察人心,一旦玩脫了誰都不好過。
李珣繼續坐回桌案前,理了理袖口。
林秋曼探頭看他的衣裳到底有多少層。
兩人都盯著對方琢磨穿了多少。
李珣從未像今天晚上這樣出格過,但確實很好玩,也夠刺激。
林秋曼拿起骰子,“咱們先說好輸了脫什麼。”
李珣無恥道:“你脫裙子。”
林秋曼:“那你脫褲子。”又道,“還可以拿條件來買衣裳穿,若實在不想脫,雙方都可以開條件,只要另一方答應成交,則算平了。”
李珣點頭,“這玩法好。”
林秋曼:“那奴先投了。”
她投了個四點,李珣笑道:“你脫定了。”
結果投了個三點。
林秋曼嘚瑟道:“脫!”
李珣忍了忍,“你轉過身去。”
林秋曼笑眯眯地轉身。
李珣鬱悶地脫了,待她回頭時,他已經坐得非常端莊。
林秋曼瞥了一眼他旁邊的褲子,“你先來。”
李珣拿起骰子,嚴肅道:“林二孃,做人要留條後路。”
林秋曼一個勁兒笑,結果這回又是李珣輸。
他無比淡定地把大氅給脫了,一身正紅色大袖衣袍把人襯得明眸皓齒。
冷白面板色與正紅是絕配。
林秋曼瞧得心猿意馬,她從未見過哪個男人穿正紅能這般惹眼。
那張清雋的臉龐在燭光的輝映下顯得魅惑,卻沒有一絲妖,只有乾淨的矜持。
昨兒她還對他生出幾分不耐,如今又被那張皮囊給引誘了。
如果不是他身居高位,背景太複雜,她覺得她是可以打破原則把他哄回去好生供著的,就憑那張臉就值得!
李珣拿起骰子。
林秋曼說道:“殿下這樣子真好看,讓奴仔細瞧瞧。”
李珣鄙夷道:“你就是個色中餓鬼,對我沒有真心,只有慾望。”說罷扔下骰子。
這回該林秋曼脫了,十二點。
林秋曼挑眉,大大咧咧地脫了裙子,並賤兮兮道:“奴冬天最怕冷了,穿得有點多。”
李珣冷哼不語。
兩人接連投了六七回,起先李珣盡輸,脫得只剩下了褻衣。後來他運氣好,每回都贏,林秋曼被脫急了。
李珣歪著頭看她,臉上的表情痞得要命,“你還挺講究的,過年穿紅。”
林秋曼只剩了肚兜和裡衣,裡衣薄透,肚兜的顏色遮蓋不住,她一本正經道:“明年是奴的本命年,紅色辟邪的。”
李珣不屑道:“迷信。”又道,“接著來,我倒要看看誰把誰扒光。”
兩人繼續扔骰子,結果林秋曼又輸了,她急了眼。
李珣雙手抱胸,“脫。”
林秋曼脫口道:“奴可以交換條件!”
李珣盯著她看了會兒,“也可。”頓了頓,“年後進府來,我讓官媒娘子上林家提親,三媒六聘娶你入府,做晉王府的正妻。”
林秋曼咬唇不語。
李珣知道她是不會應承的,就靜靜地與她對峙,最後她默默地把裡衣脫了。
李珣啐道:“有骨氣,接著來。”
他隨意扔骰子,結果又是十二點。
林秋曼懊惱地拍桌案。
李珣露出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