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何郎君還是晉王,他們都不能阻攔小娘子出人頭地的決心。”
聽了這番話,林秋曼只覺得通體舒暢,上下打量她道:“沒想到你這丫頭倒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蓮心忙拍胸脯表忠心,“小娘子高興,奴婢就高興;小娘子不高興了,奴婢也不開心。”
林秋曼嘖嘖兩聲。
她確實是被她哄開心了的,句句說到心坎上。
不論是晉王還是何世安,都不能阻止她想出人頭地的野心。
因為她深刻地明白一個道理,在這個世道,唯有靠自己站穩了腳跟,才能在真正意義上擺脫男權制約,活得堂堂正正。
想要對未來有安全感,那就得靠自己去拼去掙。
若是像菟絲花那樣依附於男人,命運便永遠都是掌控在他人之手的。
這樣的未來,絕不是林秋曼想要的,她也不屑去討要。
頹然了兩天,林秋曼又重新打起精神來,差人去詢問任娘子那邊的情況。
任娘子給她的回覆是還需要再等等。
林秋曼也不著急。
任娘子這樁案子,她必定是要把它做得乾淨漂亮的。
父權下的三綱五常既然是打壓女郎們的武器,那她便要用它去反殺保護男權婚姻的利益制度。
隆冬天氣日漸寒冷,下午林秋曼正要去華陽館看看,卻見柳四娘紅著眼來了,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見她就哭。
林秋曼嚇了一跳,忙問道:“四娘你這是怎麼了?”
柳四娘兩眼通紅,含淚道:“二孃……我怕是闖禍了。”
林秋曼:“???”
柳四娘六神無主道:“我這回是完了,徹底完了。”
見她臉色發白,林秋曼忙把她拉進閨房。
柳四孃的手冰冷得嚇人,魂不守舍的,林秋曼忙叫蓮心去備熱湯和火盆來。
一碗熱湯下肚,又有火盆烤著,柳四娘才稍稍緩過勁兒。
林秋曼坐到她旁邊,關切問:“你素來穩重,今日怎麼這般慌張?”
柳四娘磨蹭了許久,才難堪道:“我癸水沒來。”